想也没想,景黎使出女子防身术,精准的用膝盖撞向了男人的重要部位。
殷冷没想到景黎竟然如此大胆,虽然迅速躲避,但是还是中了招。
趁着对方吃痛松了钳制自己的手,景黎撒开双腿,夺路奔逃。
在她的身后,男人浑身散发着可怖的气息,陆森毅赶来之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绝对要倒大霉了!
“给我搜!就算是翻遍整个盛京市!也要给我把这个女人找出来!想逃?没那么容易!”
……
这一夜,景黎睡的十分的不安稳,搞砸了走秀,酬劳也插翅膀飞了,明天就是补缴押金的最后一天了,她简直就是焦头烂额。
天才刚蒙蒙亮的时候,景黎就爬了起来,背上了陪伴了自己五年的画板,独自一个人到了护城河边。
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了。
每当遇到了难以排解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到这里来,全身心地沉浸在绘画的世界当中,仿佛随着笔墨铅尘的挥洒,所有的不快都会很快消散。
海藻般的长发柔顺的披散,落在她纤细的锁骨上,勾勒出温婉的弧度。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腰间那珍珠缀饰的小小蝴蝶结,将她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烘托的淋漓尽致。
羊脂玉般细腻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在她姣好的脸蛋上打下两片阴影,瞳眸澄澈,没有一丝杂质,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只一眼便挪不开目光。
景黎完全投入到了绘画中,丝毫没有意思到自己已经成了众人驻足围观的焦点。
第十章就是那个放肆的女人!
一辆黑色的奥特莱斯缓缓地停了下来,黑色的大长腿自后座伸出,下一秒,殷冷那标准的冰山脸便探了出来。
大概是殷冷的气场实在太过骇人,以致于众人在他还没有靠近的时候就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
一大早他的手下便前来汇报,说是在护城河边发现了景黎的行踪,他说过,一定要她知道三番五次惹怒他的下场。
现在,新仇旧恨,是时候一并做个了结了!
最后一层人肉屏障分开,景黎纤细的身影暴露在殷冷的视线当中。
果然就是那个放肆的女人!
景黎浑然不觉危险的降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发丝垂落,女人顺手用手背拢了好几次,却都没有成功将它们归置到耳后,反而在白嫩的脸颊上蹭上了些许铅墨,看得人心痒难耐,恨不得代替她完成这个动作。
似乎是全部完成了,景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勾出一抹恬淡的浅笑。
殷冷不自觉的怔住,口中吐出两个字:“梓萱……”
听到声响,景黎这才发现周围竟然围了这么多人,而距离她最近的那个高大身影……
“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跟踪我?!”
景黎简直震惊了,自己不就是一时没有给钱嘛,对方这架势,难不成是准备她走到哪里,他就追债追到哪里?!
殷冷这才回过神来,眉宇间浮上怒意,他竟再一次的将她当成了她!
只是刚刚景黎给人的感觉还有那个浅笑,和她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定是因为她离开的太久他太过想念她,所以才会几次产生错觉。
这样想着,殷冷又恢复到了一贯的冰寒,大步跨前,凌厉的气场直逼景黎。
“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嘛?”
殷冷鹰眸紧眯:“让你知道惹上不该惹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景黎面色一滞,随即脱口而出:“强奸是犯法的!”
男人的怒气值明显因为她的这一句话又大幅上升,殷冷不屑的扫了一眼景黎:“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景黎愣了一下,自己这是……被一个牛郎鄙视了吗?这年头,牛郎怎么都拽的像大爷一样?
“像你这样放浪的女人,送给我我都嫌脏。”
放浪?她哪里放浪了?
“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别以为你长得一副头牌样就可以随便污蔑别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殷冷冷笑了一声:“女人,你别装了,想勾引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这种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