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这几天的日子过的那别提多自在了。
这几天他把何大清给的大洋给花了一半多。
每天的任务就是带着安倍逛窑子,赌博,抽大烟。
有的时候,安倍也挺讲究,也表示想要请客。
当然,前提是安倍在赌场赢钱了。
如果马六不提前打招呼,大多数他还是会输钱的。
因为都是一些小赌场,马六就开始给安倍出坏主意。
只要赢钱了,那就拿钱走人。
如果输钱了,那就死活不认,拿出日本人的威风,让这些小混混不敢要钱。
一开始安倍还有些畏惧,不太敢用这招。
他虽然敢欺负老实的普通人,但是对于混混这种他还是很畏惧的。
在马六的撺掇下冒险试了一次。
结果非常理想,所有输的钱都拿回来了。
混混能把钱给他,背后也有马六的安排。
自打这以后,安倍花钱那叫一个大方。
娘们?一起安排两个,大烟?可最好的,最纯的上。
短短几天,安倍就对家失去了责任和兴趣。
抽大烟的快乐,赢钱的快乐,一次两美女的快乐。
这些都是家里给不了的。
回到家就要面对媳妇那抱怨哀求的苦瓜脸。
今天要钱,明天要钱,好像安倍是个印钞机一样。
媳妇不仅要钱,而且服务项目也没会所里的好。
所以媳妇一跟他提钱,他就对媳妇哐哐一顿输出。
至于李婉秋,他此时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毕竟窑子里的女人多的是。
在灯光不那么明亮的地方,女人稍微打扮一下,就可以装成明艳的美人。
并且这个美人还会对你曲意逢迎。
安倍已经沉沦在妓女和大烟的温柔乡里了。
到了下午三点多,安倍总算醒了。
早上7点多钟回来,在家吃了一顿早饭。
然后倒头就睡。
下午三四点醒来了。
先是打了几个哈欠,然后擦了擦鼻涕。
全身有些酸软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
“您起来了,粥已经煮好,您还是吃点东西吧。”
安倍的媳妇看到他起来,立马小跑过来,给他穿衣服。
“阿嚏,离我远点,身上什么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