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个花粉比原来少了些,是他的错觉吗?
“那个……温清许,你脖子上戴的东西。”关月面露难色,眼里全然都是慌乱。
温清许眸色略微一暗,望着关月的双瞳,忽然欺身而上。
“怎么?我不能戴这个?”顿了顿,他又重新开口:
“或者说,你认为我没有资格戴这个东西?你本来想送给谁?”
温清许压了压自己的声音,他现在其实已经知道了,关月是讨厌那只触手的,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也不需要吃醋。
但在关月身上,他总能体会到关心则乱的感觉。
“不是,但是我说……一个人……至少不应该……”关月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半晌后,她忽然想起来了自己的救星:欧阳雅雅。
“你等着,我去问问雅雅。”关月马上说完,然后就哒哒哒跑下楼,独留温清许一个人在房间里。
温清许看着关月就这样逃跑,半晌后终于自嘲地笑了笑。
他好像不该有什么过多的祈求,这两天关月总是喜欢挨着他睡,他们晚上能挤成一团,互相侵占对方的私人空间,就已经很不错了。
“雅雅,雅雅我问你。”清澈的幼儿园学生关月又跑到了一楼,一连认真地盯着正在用纸涂涂写写的欧阳雅雅。
“你说。”被关月打搅了思路,欧阳雅雅有些无奈。
“就是,你们人类女性,有什么特别难以启齿的东西吗?就是,总之很不好意思说的。”
欧阳雅雅停止思考了三秒,非常笃定地看着关月说道:“你肯定不来月经。”
月经?
那个东西是个……什么个玩意?
关月用自己有限的知识开始思考着,很快就想起前世的时候,那些女性经常避开她谈的例假。
这也是她的破绽,关月面无表情地想着。
“月经,人类女性在性成熟期,99。99%都会出现,具体表现行为是每个月固定留一次血,世界大概三到七天左右。”
欧阳雅雅平静的说道,她现在已经对关月的常识不抱希望了,毕竟对方是一个非人类。
虽然关月从来没说过,但这种事情不难解码。
“流血?”关月震惊地看着欧阳雅雅。
“学名经血。”欧阳雅雅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却已经感觉到自己心累了。
“好,我要的就是这个!”关月点了点头,马上就回到了楼上。
“温清许,我和你说。”关月总算找到了正常描述的办法。
温清许正独自坐在椅子上,看见她来才蓦然一笑,眼里却仿佛饱含着溪水冰涧一般。
关月的声音有些急切:“我和你说,你脖子上的东西,对我来说就像经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