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男人,就该知道怎样做!”
她一面说,一面偎贴他身上,声响桥柔动人。duo
万家愁一只手抬起来,做出打算搂抱她的姿式。
在高墙外的镜子里,清清楚楚地映出这几幕。
吴芷玲的芳心跳得哈哈直响,这种亲热镜头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浑身千千万万细胞都被强烈的刺激握住,脑子里混饨一片,已不会思想。
她旁边的男人的身体所传来的热力,使她更感昏乱。
尤其是当他的手环绕地腰肢,把她抱住,使得两人的身躯更紧紧贴住之时。
她只能轻轻呻吟一声,全身乏力,软绵绵地任得那个男人搂抱。那个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触摸探索,刚一开始,镜子里忽见万家愁怀中的女人跳起身,跟着手中凭空多了一把光华夺目的短剑。
她的神态和动作显然要刺死万家愁。
吴芷玲一惊之下,忽然全身恢复气力,挺身站直,并且推开那男人在她身上探索的那只手。
虽然她仍然被那男人抱住,但她的脑子已能够思想了。
当吴芷玲的脑子一旦恢复思想能力之时,刹时间已晓得了很多事。一是那个妖治的女子别瞧她拿着明晃晃的短剑,但绝对杀不死万家愁,所以实是无庸替他担心。
二是身边的男人,乃是本寺的一个和尚,并且陌生得仅仅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三是那些热茶,必有古怪,否则自己焉会轻浮放荡至这等地步?方才被一个陌生男人搂抱轻薄,而她本身也充满了情欲,对于这些吴芷玲并无不安之感。
不似别的女孩子,一旦有此遭遇,便宛如已犯了滔天大罪,除非委身嫁给这个男人,否则便感到不能活下去。
吴芷玲反倒怜悯地微笑一声,斜院那秀逸的和尚一眼,心想:他知不知道我和他都受人摆布的呢?我猜他必定不晓得,只不知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已发生过几次?终于她伸出玉臂忽然把他抱住。
接着她的面孔和那俊秀的僧人的面庞贴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工夫,两个人的面庞和身子才分开了,互相拥偎着转回头向月舍行去,然后房间内的灯光忽然熄灭了。
在另一个灯光明亮的房间内,邝真真冷冷而笑,凝视着椅子上的万家愁。
她手中的短剑,在灯光下闪耀出一片眩目的惊心动魄的光芒。
“我不能让你活着,你知道么?”
“我……我不知道……”
万家愁忽然坐直身子,声调也较为响亮畅顺。
“区区自问对姑娘并无丝毫失礼的地方,我伸出去的手,终于又缩回来了,难道这样也不对?吓?”
“当然啦!”
她一片理直气壮的神色,又道:“你不碰我,是不是嫌我难看?我丑得竟然能使你无动于衷,是不是?”
万家愁愕然道:“这是什么道理?”
他呆了一呆,忽然笑起来,道:“我明白了,现在我明白了。”邝真真冷冷道:“不准笑,你明白什么?”
万家愁摇摇头,道:“我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邝真真哼了一声,道:“我手中之剑,可以使你立刻死亡,化为一滩脓血。也可以使你呼号惨叫三天三夜,才死得成,你听见了没有?”
万家愁悚然道:“听见了。”
“那么我再问你一次,你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