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向吴芷玲连比好多下手势。kanshun
吴芷玲便在万家愁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万家愁便颔首会意。
吴芷玲首先说道:“周大叔,这些人到底搞什么鬼?好不容易离开那鬼寺庙,又来这个鬼地方……”
周老二嘘一声,道:“这话别说这么大声,咱们万万不可得罪人!”
万家愁道:“老周你看那铁镜古寺的和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定要我们留宿一夜?”
周老二道:“这些人行事神秘莫测,小的也测不透有何古怪。”万家愁道:“不但强留我们住一夜,还把我们夫妻分开,不许见面,真是岂有此理之至。对了,娘子你昨夜过得怎样?”
吴芷玲道:“我自个儿睡那么大的一幢房里,心里着实害怕,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
我们别提那寺了,好在我们都平安离开。”
她显然想岔开话题,不愿再提起昨夜之事。
周老二立刻识趣地接口道:“对,对,咱们等回家以后慢慢地谈不迟。现在你们都要忍耐,只求平安回家就是了。”
万家愁沉吟道:“我瞧那胡总管为人甚是斯文,我真不懂他如何使得动那些凶神恶煞似的手下?”
吴芷玲也道:“是啊,胡总管为人很好,但别的人瞧起来却十分不顾眼……”
总括起来,他们的言谈中已把昨夜在铁镜古寺的大概情形说出来,以便让胡藩达到他偷听的目的。
万家愁打个手势,表示在一旁窃听的胡藩已经离开,但另外换了一个人,所以他们还不能随意谈论。
他们三人只好净找些不相干的话来说,过了许久,那胡藩还不曾现身。
又枯坐了半个时辰,胡藩终于出现,走入厅内。
他向万家愁等道个歉,便道:“敝庄不是普通一般的村庄,这一点想必诸位都心中有数。”
周老二点头:“胡爷,您放心,我们回到城里,闭口不提贵庄一句。”
胡藩笑一下,道:“敝庄倒是不怕外面的传说,不过那知府严成贤忽然派人前来查问一些事情,故此兄弟向诸位商量一下,好不好暂时委屈回避一下?”
周老二立刻道:“我等当得遵嘱回避,未得吩咐之前,绝不踏出此屋一步。”
胡藩道:“不是这么简单,周兄你和万兄须得佯装是敝庄之人,万兄的夫人暂时到内宅躲一躲。”
万家愁心中大是不耐烦起来,这回乔装改扮,未有一点收获,却处处受人摆布。
他转眼向吴芷铃望去,心中的情绪不觉泄漏出来。
吴芷玲面色有点苍白,急忙轻声道:“这样子安排很好,我先到内宅躲一下……”
她边说边站了起身,竟是先发制人,使万家愁不好反对。
胡藩欣然道:“万夫人很明白事理又识大体,兄弟甚感佩服。”当下一击掌,便有个侍婢走进来。
胡藩吩咐几句,吴芷玲便毫不迟疑地跟侍婢走了。
周老二皱起眉头,寻思不已。
显然吴芷玲的反应有异,似是想逃避什么。
但她到底逃避什么呢?胡藩道:“他们两位暂时认作本在之八,尤其是万兄,据兄弟所得的消息,严知府想查的是你们两小口子的来历以及在襄阳的一切经过情形。”
万家愁道:“那么区区算是贵在的什么人呢?”
胡藩道:“这得委屈你一下,算是兄弟我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