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胸前衣襟却因布裂扣掉而略略敞开,露出雪白耸起的乳房,把叶十郎的目光吸引了去。
厉无双发觉这一点,却不想也不敢举手遮掩。
前天她被命令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全身,比现在难堪百倍。
有了那次的经验,现在已不算什么了。
叶十郎的目光忽而转上她面部,忽而移到那甚富魅力的胸部,缓缓道:“我要你从实招来。”
厉无双道:“贱妾只怕说出实话来,叶爷不信,又赏赐一鞭,贱妾实在吃不消。”
叶十郎道:“你说,只要真是实话,没有什么好拍的。”
许多人都不以为然,要是鞭子乃是打在他叶斌身上,瞧他还能不能说得这么轻松。
厉无双道:“那么贱妾就说了,有人潜入本宫的秘密,的的确确是运魂叟告诉我的。”
返魂叟吊在半天的心登时回到腔子里,对于厉无权还能坚持下去的勇气暗暗佩服不已。
另一方面很惊异她的勇气不知竟是从何而来?
叶十郎一手按刀,一手提着魔鞭走开,面上露出沉吟忖想的神情。
照理说厉无双尝过魔鞭滋味,反抗意志已荡然无存。
定必极怕假话被查出的后果,她断断不敢说假话了。
然而江峰何必告密呢?
既然那对青年是江峰勾结混入来的,他干嘛告这个密?
何不直截了当报告说有这么回事,犯不着诬栽在厉无双身上啊?
动机,对了,这件事瞧不出动机何在,使人甚感讶感。
叶十郎一时理不出头绪,转眼四望。
江峰相当担心,虽然目前只是厉无双挨鞭子,但若还能坚持,情势便忽然转变了。
他的目光虽然落在厉无双身上,其实已是视而不见,暗中迅快检讨整个局势。
叶十郎但见人人都注视自己,这是理所当然的,都等着聆听宣判啊。
突然灵机一触,忖道:“动机找到了,哼,瞧那江峰,他不看我,死命盯住厉无双的乳房。这叫做色脸包天,什么事都敢做出来。这厮必是垂涎厉无双美色,但得不到手因爱而生恨,所以嫁祸于她……”
他得到结论,心里便不急了。
目光转到返魂叟面上,道:“返魂叟,你该有个最后的机会。如果你现在改口,供出实情,以往的便不追究。”
他明明认定江峰有嫁祸之嫌,外表上却故意不动声色,这原是魔教之人玩的手法。
返魂叟坚决地道:“小老儿岂敢乱说,这件事实是江峰告诉我的。”
叶十郎冷哼一声,突然转移目,斜盼着厉无双,道:“你和返魂叟的话,有个大大的破绽,你知道不知道?”
厉无双战战兢兢地道:“贱妾不知道。”
叶十郎道:“好,你还嘴硬,待我瞧瞧先用什么刑……有了,你平生不喜欢男人,我偏偏叫你先尝尝男人快活的滋味,江峰……”
江峰应道:“小人在。”
声音中不禁微露兴奋之意。
只要有机会跟厉无双在一起,享受她肉体还在其次,最妙的是有法子探出那返魂叟何以挺身而出,使我江峰险险遭了杀身之祸!
叶十郎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兴奋,不禁暗暗冷笑。
这厮死在临头还不知道,还以为当真得偿大愿,可以得到厉无双。
真是做他娘的千秋大梦,我叶十郎岂是如此轻易给你骗倒的!
大堂中的寂静被叶十郎的声音打破:“江峰,我打算请你辛苦一趟,让厉无双尝尝男人的滋味,怎样一个辛苦法,相信不必我指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