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人又要一遍遍的告诉她,说她没有爸爸了。
理解小姑娘的心情,乔若芙蹲下身用沾着面的手给她刮出了一个白鼻头儿。
温声肯定:“小芷的爸爸就是回来了,不会再有人说小芷没有爸爸了。”
小姑娘咯咯的笑,快乐得像只不停撒欢往人怀里扑的小狗。
一大两小笑作一团。
门外。
秦峥城一扫刚才面对便宜哥哥时的烦躁,幽深的眸子里仿佛有一簇光越来越亮。
在他身后,还是熟悉的小战士,还是熟悉的感情丰富,以及……还是那没出息的说哭就哭……
听到哭声,乔若芙转过头,待看清楚是哪个小哭包后,她忍不住露出淡淡的无奈以及……忍俊不禁。
“老话都说上车饺子下车面,所以咱们今晚上就吃手擀面了,秦同志和这位……”
门外的小战士利落的朝乔若芙敬了个礼:“嫂子我姓白,白小毛。”
虽然被叫嫂子怪怪的,可乔若芙还是很郑重的朝对方回了个礼:“白同志你好,我们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小战士挠头傻笑应好。
他其实不是个多嘴的人,可被这么尊重,还是忍不住在乔若芙听不到的地方捂着嘴小声和自家团长蛐蛐。
“团长,嫂子真好,别人一听我叫什么都笑话我,就嫂子不笑话我。”
秦峥城颔首,喉结动了动,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附和了一句:“她一直都很好。”
无论是现在,还是在梦里那个悲多喜少的未来。
乔若芙一直都很好。
不好的,是那些霸占着她,消耗着她,又辜负了她一生的畜生。
有时候不速之客之所以叫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