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这行有喜有悲,虽说十赌九输,但蒙松海觉得喜更多一些,毕竟很多人靠赌石家了。
吃过午饭,许少春带着三位客人来到自己的店里,闲聊了一会儿,听到了隔壁解石店传来的切割赌石的声音。
许少春建议道:“有人解赌石,松海,你不是要买翡翠明料嘛,我们过去看看吧?”
蒙松海微笑道:“等会儿吧,刚开始切,还要过好一阵才切开。”
许少春点头道:“那我让伙计过去说一声,等赌石切开了,就有人来通知我们了。”
许少春的赌石店里有不少伙计,其中两个伙计是他花钱请的,其他几个伙计则是其他翡翠商人派到他店里帮忙的,毕竟许少春的店里有一些其他翡翠商人寄售的赌石,有些赌石价值不菲,在对许少春的信任度不太高的情况下,他们觉得花点小钱派几个伙计在这里看着赌石,这更保险一些。
过了半个多小时,许少春、蒙松海、6欣雅和郑全贵四人一起来到了隔壁解石店。
过了一会儿,一块两百多斤的赌石切开了。
解石的师傅拿起一把木榔头,敲了敲切口附近的皮壳。
“梆梆!”
敲了几下,赌石一分为二,在场的每个人看到了这块赌石切口的表现。
有几个人脸色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们就是这块赌石的主人,每人都持有一些股份的人。
“哇,垮了!”有人惊呼道。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皱起了眉头,感觉心绞痛,弯下腰,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心脏。
许少春认识这个人,见到他身体不舒服,关系问道:“张老板,你没事吧?”
“死不了。”姓张的男子黑着脸望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温强,老子让你害死了。”
脸色本来不好的温强听到了张姓男子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了,吼道:“老张,你别满嘴喷粪,切不切,是大家一起决定的,少数服从多数……”
“好了,别说了,愿赌服输!”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沉声道,“如果你们看谁不顺眼,以后不再合作,甚至不来往,都随你们。说一些马后炮的话,没用。”
“这块赌石,太妖了。”郑全贵盯着切开的赌石看了一会儿,低声对站在身旁的蒙松海说道。
蒙松海点点头,并没有转头看郑全贵,继续盯着地上的翡翠毛料看。
这块毛石切开之前,擦出了一个窗口,擦窗口的位置选的很妙,擦出了种老色辣的翡翠,如果这是一块满绿的翡翠毛料,那这块毛料价值过一百万。
可惜,这块半赌料切开后,窗口见到的绿色根本没有渗进去,薄薄的一层,里面的肉质粗糙,绺裂裂特别多,几乎切不出没没绺的手镯。
“神仙难断寸玉。”蒙松海心中暗道,“如果这块赌石擦出窗口后,卖给这几个买家了,那他们可真吃大亏了,窗口表现这么好,而里面,别墅色没有渗进,里面的翡翠种水好一点,还能回点成本,可转头料……幸好我拥有‘慧眼识宝’的神通。”
“我们回去吧。”许少春拍了拍蒙松海和郑全贵的肩膀。
蒙松海点点头,伸手牵住6欣雅的手,跟着许少春和郑全贵一起,走出了解石店。
回到隔壁少春赌石店,郑全贵开口问道:“少春,知道刚才那块赌石多少钱成交的吗?”
“不知道,看窗口的表现,应该不便宜。”许少春苦笑道,“最近一段,我看了不少人解赌石,说十赌九输夸张了一点,十块石头,有两块切开,算不错了。”
郑全贵笑呵呵道:“你说的是别人,小五子不算在内,他买十块赌石,八块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