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激将法。
郁蓝的眼底隐隐透着愤怒,明显是被激到了。
“没什么不敢的。”郁蓝答得干脆果决,“我不会同意,因为我不喜欢他。”
“江总开车小心,她们还在等我。”郁蓝说完就挥手道别,转身关了门,完全没给江不渡再问话的机会。
……
郁蓝关上门,深吸了几口气。
想起江不渡刚才的那两个问题,她自嘲地笑笑。
如果,如果。
好一个如果。
郁蓝耳边又闪过了邵铭聿之前戏谑的那句话——
“张口闭嘴就是我未婚妻,你对这个位置很感兴趣?”
郁蓝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快步回到了餐厅。
彼时,应星刚点完蜡烛。
郁蓝坐回去,和应星一起给唐卿唱了生日快乐歌。
等唐卿许愿吹了蜡烛,三人各自切了蛋糕吃。
应星和唐卿这才发现郁蓝的脸色不是很好。
唐卿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刚刚江不渡点名要郁蓝去送他,一定是有话要单独同她说。
而江不渡和郁蓝之间可能聊的话题,无非就是那么几个——
“一些没意义的假设,没什么。”郁蓝吃了一口蛋糕,勉强挤出一抹笑。
应星:“没意义的话你假笑成这样,脸都白了。”
唐卿:“跟邵铭聿有关,是么?”
郁蓝:“算是吧。”
她停下动作,把江不渡刚才问的那句“如果”,给她们两个人重复了一遍。
唐卿目光沉沉,若有所思。
应星直接暴躁骂街:“如果个屁,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如果,尼玛的真是物以类聚,两个狗男人凑一起狼狈为奸,说得好像是你对不起邵铭聿似的。”
郁蓝瘪瘪嘴,往嘴里送了一口蛋糕。
唐卿看向她:“你觉得江不渡为什么这么问?”
郁蓝:“可能因为好玩。”
毕竟邵铭聿本人都这么问了。
唐卿:“那你怎么回答的?”
郁蓝:“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