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根断掉的红绳重新绑了起来,继续将玉佩戴在了脖子上。
我把玩着手机,想从聊天记录和照片里寻找一点记忆的蛛丝马迹。
但我发现我能找到的,只有一个有很多红色感叹号的对话框。
我也添加不了好友。
我更加困惑了,如果说乔戏央是我生命中一个很重要的人的话,那为什么我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从红色感叹号能看出,是她删的我。
而我,却一直没有删她。
难道我是个舔狗?
这不可能。
可现实摆在这里,我竟无力反驳。
特别是乔戏央的几百张照片现如今还存在我手机里。
从我曾经发给她的消息来看,我一定是爱她的。
那么,她爱我吗?
我翻遍手机都没能找到证据。
……
过了几天,我头上的伤口拆线。
在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休养和检查,我终于出院了。
出院那天是鹿文初来接我。
这次是她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
我看着窗外那些一闪而过的树影,轻声问道:“我们去哪?”
鹿文初的回答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次出事之后,我好像除了第一次看到乔戏央照片的那一阵心痛之外,几乎感受不到悲伤。
我的心情一直是淡然的感觉,没有什么波动。
是不是撞击损伤到了脑子里的某个部分?
导致我丧失了伤心的能力?我也不太懂。
但好像现在这样很不错,至少我一直很愉快。
鹿文初把我带到一扇门前,我试探性地把手按上指纹锁。
随着“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走进房子,抚摸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身体熟练地从抽屉里翻出一包红方印,但反应过来的我拿着手上的烟盒发呆。
因为我并不记得这里有烟。
刚才只是身体自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