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勾引……”嘉宁愣住了。
牙印?裴谨之咬的?
她就像疯了一样用脚踹向桑晚。
“你竟真爬了裴谨之的床!我要杀了你!贱人!”
她将桑晚踹翻在地,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鞋底反复碾压着:
“你这个贱人。本县主打死的丫头没十个都有八个了,你权且看看,今日我杀了你,谁会为你出头。拿刀来!我亲自动手!”
桑晚十个手指头鲜血淋漓,唇色发青。
裴谨之这个死人,他去哪了?
裴青芜一听要出人命,又有些胆怯:
“珠儿姐姐,若是弄死了她,大哥生气怪罪下来怎么办?”
嘉宁县主杀意兴起,哪里还听得进去。
“一个奴才,他才不会同我较真。”
冬雪幸灾乐祸地递上匕首:
“县主,用这一柄,刀快!”
嘉宁县主一手抓起桑晚的头发,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脸:
“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偏偏要钻进谨之哥哥的昭云院。本县主看中的男人,你也敢碰!下辈子投胎记得带点脑子,别招惹你配不上的人。”
“我没有招惹他。”
刀背贴着桑晚的面颊,如蛇冰凉。
“呵,就算你当下没有,难保你日后不会有;谨之哥哥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的手上将他抢走。这么多年连秋月都没能近身伺候,可见他对我情深意重。你才来几日,竟敢伺候他沐浴!”
嫉妒让她面目全非,神情狰狞。
“谨之哥哥是玉树,你这样的肮脏、卑贱的女人,也敢碰他?”
桑晚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
她靠着最后一丝力气,轻嗤:
“呵,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肮脏,配不上他啊!”
县主了不起?
她就算被打趴下,也不会求饶。
裴谨之这狗东西算什么,谁爱要谁要,她什么时候觊觎过了?
这县主不仅眼神不好,脑子也不好。
嘉宁县主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都给我看着,谁敢觊觎世子,就是这个下场!今日,我先挖了你这双眼,剁了你的脏手,再把这张巧嘴缝上,乱棍打死,扔河里喂鱼!”
她提刀捅向桑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