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过刘涛会在里面,他接人的行为让她猝不及防。但还是能接受。“今夜聊开心了些,忘了时间。”
进去给他倒茶,从暗格里拿出点心,“想吃些,回家再吃好的。”
刘涛靠在车壁醒酒,某个同僚的饯别酒不得不去。“嗯。”
马车轱辘往前走,附近的都是官邸,没有夜市的热闹,宁静许多。
拿着他的手给他按摩手背,这样比较容易解头疼。
“主子,前面有事。属于刺杀。”
遇到这种情况最怕的就是祸水东引,被牵连受无妄之灾。
“去看看那边是谁,无关的不管。”
秦素兰不敢看也不敢听,跟了这个男人见血的机会多得多。也没谁像她这般有精彩的经历了!
“主子,汉王的人,另一方不清。像是在抢一个东西,对方护得紧,汉王的人吃了大亏。”
刘涛沉思,“先看着。”
“是。”
汉王夺位之心不死,陛下仁慈不愿动杀心。汉王明面不动,暗手却不少。
刘涛猜不准上面的意思,所以对汉王的事只看不管。
“主子完事了。”
“回府。”
“是。”
路过某一段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血腥味,秦素兰更不敢看出去,即使知道外面没人了。
“合着几位夫人弄个汤池子,张事中大人家的,大概是东北城郊不远处那个。那个小,且没什么人去。你说我投钱进去如何?”
“可以,话本子不做了?”
“你同意?原以为你不同意,想悄悄弄来着。”秦素兰笑一笑,“汤池子不打算赚钱拿来推销话本不错,话本才是给小乖赚嫁妆的大头。”
秦素兰要给小乖弄十里红妆,抬嫁妆队伍要有十里那么长。
“主子、夫人,秦少爷中秋的礼节到了。”大管家给主子行礼。
“中秋都过这么久了才送东西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可有书信?”后一个问题是问大管家的。
大管家摇摇头,“这次倒是没有书信,怕是还在路上。前不久来信了,这次应该是在路上吧。”
“将葡萄酒搬三分一给大少夫人,剩余的搬到我院子里去。其他果子一样分一些,可有毛货?”
“有好些,白色偏多,紫色貂皮几件。有一件完整的雪狼皮,说是给小姐做衣裳的。”
吩咐好事,跟着他回后院,“看看都是有了小的忘了大的,我穿的还是你前年的熊衣呢!”
她总是喜欢给家里人做衣服,可是轮到她自己才发现没皮货了。想再买好的都被各家买回去了,不好的又凑不成一个色。所以她就披他旧的大衣,新得很,从头包到脚暖和得很。
穿上就舍不得脱下,这样拖着走路,一个冬季就给拖没了下摆,再穿出去就被人笑话了。
“嗯。我去年的又给你穿。今年冬天不用怕。”
秦素兰看他一眼,“可不行,子明早已经报备好。你那件狼皮披风给他做一件大衣,剩下的做成靴子,还有剩下就做成帽子。”
深秋的风冷得很,她往他身边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