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洗发水香气儿的发丝拂过他脸,最后消停的搭过胸口和肩,散的乱七八糟。
她睡得倒舒心,似乎是忽然换了地方也感觉到有点不舒服,皱了皱鼻子,蹭着小脑袋在秦骁肩膀不停的乱动。
最后挨着他脖颈蹭了蹭,满意的窝了过去。
温热潮湿的呼吸不停落在他颈侧动脉。
秦骁黑了黑脸,强忍着没把不听话的姑娘丢出去,腾出一只手拨开她脑袋,发梢的香气袭在鼻尖挥之不去。
不出十秒,林佳仪又寻着蹭回来。
不仅如此,手还死死抓住了他衣服,扯都扯不开。
“……”
半晌。
秦骁垂下眼,咬着牙骂了句,“操。”
真他娘是祖宗。
去你妈的小体委,做梦去吧。
他嘲讽勾了勾唇,头也不回的抱着人去了客房,五分钟后出来,懒懒倚着沙发,弯腰捡起消停下来的手机。
伸手把翠花捞进怀里。
睡得正香,美美梦见自己又吃到狗铲屎官炖的鱼的翠花茫然的张开猫瞳,“?”
它鱼呢?
紧接着,就发现自己竟然被抱着,翠花炸毛,挣扎着张开嘴就开始,“喵——”
“二次绝育。”
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它仰头。
秦骁把玩着手机,眸色威胁的与其对视。
“……”
一声愤怒的怒吼霎时歇菜,硬生生转变成了柔里柔气的,“喵?”翠花闭上猫瞳,能屈能伸的在硬邦邦的怀里找了个睡位。
希望还能接上刚才的鱼。
秦骁冷哼,冷眼看着手机从不停打来的电话转变为催命似的消息轰炸。
—佳仪,睡了吗?
—我跟那个学姐没关系,你误会了。
—只是研究,你别多想。
—……
—新年快乐。
秦骁没什么情绪的垂着眼,嗤笑,吃着碗里还占着锅里的,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们家的姑娘就是给他送上门这么欺负的?
他丢开手机。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