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保证不说,你也不可以说。
我让他打开门,再走远点,我才出了门。
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因为要信守承诺,他放过了我,我也放过他。
还有就是,太羞耻了!家人虽然爱我,但是她们不是我的朋友,我的秘密只能对朋友说。
从这件事上看,我能大声拒绝小哥哥,边界意识还是有的,只不过后来缺失了。
我的朋友是个聋哑女孩叫小蔓,还有一个孤独症男孩叫玉疆。
小蔓比我大三岁,她父亲是黑五类,出身成分不好,娶了她姿色智商都平平的妈,但是后来她父亲平反,当了老师,便抛妻弃女,娶了同事。
哑女小蔓很小就随母亲再婚到我的出生地,她长大后容貌随了父系,出落得极美。夏天时,我和她去旷野挖野菜,摸鱼捞虾掏螃蟹,冬天时一起在雪地上奔跑。
玉疆比我大一岁,是我小学同学。他的经历也是个典型的时代悲剧,他有个知青母亲,返城政策一放宽,他妈妈就抛夫弃子走了,他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所以他不快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是天生孤独症?还是因被抛弃后天形成?我只记得,春天冰雪消融时,他坐在小河边,满脸的眼泪,我就坐在他旁边,陪着他看小河里面流淌的冰块。他不说我也知道,他在想妈妈。
我心疼玉疆,我想做他妈妈,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是我管不住自己,在学校,玉疆总是左右我的视线。
我什么事都跟小蔓和玉疆说,小蔓听不见,无法回答我。玉疆听见了,却不言不语。那我也愿意和她们说话,因为她们又美丽又安静。
大约11岁时,我突然很少做梦了,而在这之前,我经常循环做两个奇怪的、荒诞的梦,这两个梦我暂且不能说,必须等写到我最爱的男人出现,我才能完整还原出来。
这涉及到玄学,神学,因为这两个梦昭示了我的未来,很神秘是不是?但是梦境暗示我,征兆我,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弗洛伊德要是活着,肯定会对我的梦感兴趣。
玉疆15岁离家出走,我到了中年,他依然渺无音讯,生死不知。我知道他去找妈妈了,不过不是亲妈妈,因为亲妈妈就在城里,不要他。
小蔓17岁时,在大冬天,脱光了衣服跑到旷野,冻死了自己,是我的老狗发现了她一丝不挂的尸体。
谁都不知道小蔓为什么发疯?我猜测出一点点原因,肯定是有男人欺负过小蔓,不然她不会脱光衣服。可是我不知道坏人是谁,也没有证据,年龄又小,没人会听我的,我只能沉默。
我失去了两个朋友,天性敏感脆弱的我,把忧郁浸在骨子里。
母亲因为头脑简单,不懂教育我们提防男人。父亲因为过于严苛教条,更不会提醒我们姐妹,假如被性侵,该如何处理?性是禁忌,不准提。
大姐成年后不听他话,嫁给一个老男人,父亲更加痛苦,对我的看管极其严格,比如说,我八岁时,他就不许我挨着堂弟睡觉。
学校一放假,大姐就接我去城里,教我读书、生活经验;六年级初潮时恰巧也在大姐身边,大姐代替妈妈,教导给我一切。
初潮后,我的胸部开始发育,夜里睡觉频频夹被子,腿心传来的快感,把自己惊醒。太羞耻了,可是我忍不住用手抚摸自己娇嫩的,还没长毛的花蕊,很舒服,但是随即我就把手拿开,因为理智提醒我,这是不对的,父母不允许的。
我外貌比别的孩子显小,娃娃脸,天生卷毛不用烫,初潮后外貌不变,身体却悄悄有了变化。
胸部发育带给我烦恼,我妈没注意我隆起的小花苞。她是粗心的妈妈,就知道干活,竟然给我穿紧身衣上学。结果我被一个男生嘲笑,他想摸我的胸,让我挠了脸跑了。
我的乳核一碰就疼,小小的乳尖却痒的要命,痒到我没事的时候自己去掐。有一次上课时我把手伸进衣服里掐乳尖,我不是故意的,掐了好久才后知后觉,不知道老师看没看到?
我在不知不觉中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科学家们不承认人类女性有明显的发情期,我猜这可能因人而异,我的发情期就非常强烈。
特征就是:乳尖痒,小穴痒,后穴也痒但不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