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石门歪斜,那本来雕刻在外面的翼蛇图竟游到了里面,“我才是翼蛇族的祭司,被奸人所害,困于这里,你若是帮我回到我的身体中,必有重谢。”他殷切地望着眼前的人。
白母冷哼一声,这翼蛇族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后脚一蹬,那石门彻底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你们岂有此理!”这石雕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石门之中,此刻也只能干瞪眼。
外面有许多条通道,错综复杂难以分辨哪一条才是通往外面的路。
白青葙想起自己撒的种子,手中灵力四散而去,属于木系的光点昏暗的通道里四处浮动,寻找可以催发的种子。
这样大量地的使用灵力,白青葙觉得那奇怪的食欲又开始慢慢出现。
正确的那条的路一时间开满了缤纷的花朵,很是显眼。
刚好茵娘子她们也爬了上来,“跟上!”白青葙只来得及喊一声跟上,白母就已经像是一支离铉的箭窜了出去。
翼蛇族祭司在众妖的踩踏中破口大骂,但根本就无妖理会他。
一时间掉落的石块与花瓣齐飞,山洞在不断地坍塌,那翼蛇族的祭司想来会永远地被埋在这里,再也不见天日。
顺着盛开的花瓣一路向前,洞口那个小小的白点一点点地在眼前放大。
刺目的阳光从洞口撒落,就像是两个世界的界限。
直到身处于阳光之下时白青葙才有了一种回到现实的感觉。
温热的阳光带着灼人的温度,不像梦境,那里的太阳永远都是惨白的颜色,没有一丝温度。
白青葙站在地上喘着粗气,白母化为人形,而白父现在则还昏迷着。
直到现在她们母女之间才说得上话,“我爹他还好吧?”白青葙担忧地望着脸色苍白的白父。
“放心,我暂时没有给你找后爹的打算。”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白父眉头微微皱起,眼皮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没醒过来,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里一片地动山摇,一片混乱,那些被翼蛇族欺压已久的矿工们群情激奋,往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监工,此刻与矿工的地位掉了个个。
场面看起来有些残忍,但白青葙丝毫不同情他们,他们可没少仗势欺妖,现在这样也是活该。
他们一边跑一边通知路上遇到的其他妖族尽快离开这里,这里即将坍塌。
一丝黑气从白青葙的影子悄然剥离,谁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一头高大的银狼逆着人流而来,蔚蓝深邃的眼睛看到他们的时候闪了一下。
“你们没事就好。”银狼环顾四周,“这是怎么了?”
白母亲昵地蹭了一下高大的银狼,“回去再跟您解释,这里不安全,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