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澜忍住耳尖传来的微痒,偏头去看沈晚意。
她觉得,自己好像从那目光中看见了无边的温柔缱绻,像是天边缓缓流动的云霞。
至于云霞散去后,出现的是乍破的天光,还是寂静的黑夜,她不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她深深沉溺。
她舒展身体,努力放软因紧张而起的每一寸紧绷,像是准备接纳一阵迎面吹来的春风。
准备好了。她轻声回答。
林葭澜仰躺在床上,双腿微张,向沈晚意露出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她偏过头,双手抓住洁白的床单,将褶皱捏进了手心。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高高曲起,看起来收聚得坚不可摧,其实掩藏着一触即溃。
沈晚意的手指抵在那处穴口,缓缓深入。她感受着指尖触碰到的温暖潮湿,垂眸观察林葭澜的神情。
嗯
才进入半个指节,林葭澜便轻皱起了眉,倒不是被弄疼,只是觉得那异物感有些陌生。
随着指节缓缓侵入,林葭澜不由自主将床单攥得更紧。她想要向后避让,却努力让自己停在原位,不要脱离沈晚意的掌控。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林葭澜想。
可如果让她疼的人是沈晚意,那便没关系。
她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撕裂。
可痛意并未如期而至。
放松。沈晚意停下深入的指节。
林葭澜怔了一下,依言照做。她再次舒展自己的身体,卸去了手心的劲,试图把自己变得更柔软一些。
可最该放松的地方,却像是忽然脱离了她的控制,成为了游离在外的独立器官。
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酸涩,林葭澜抿抿唇,目光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滑过两圈,落在了沈晚意的唇间。
望着那双唇,林葭澜默了默。
她想沈晚意亲亲她。不含爱欲的也好,不含情意的也罢,只要能亲亲她。
她不会去曲解,也不会借它自欺,只是想在其中沉溺。
于她而言,沈晚意给的亲密,是比酒精更好的催眠剂。
让她惑在其中,抹消理智,全凭感性。
再说她们现在如此亲密,索取一个吻应该也算是合乎情理?
这么想着,林葭澜抬起手,试探性地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
她想告诉沈晚意,只要姐姐亲亲她,她就会变成一只任由摆弄的、听话的娃娃。
可这举动落在沈晚意耳中,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她挑起眉:要姐姐亲你,才肯放松?
阿澜,什么时候,学会和我谈条件了?
沈晚意决定给女孩一点教训。
她伸手抚上林葭澜身下的花蒂,指尖在上面绕着圈,打着转,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盖去摁着,欺负着那脆弱的肉粒。
啊!林葭澜经受不住这忽然转强的刺激,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拢腿。可她夹得越紧,沈晚意便折腾得越发用力。
在猛烈的进攻下,林葭澜很快溃不成军,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不住地哀求:姐姐没有谈条件,我错了,不敢了
话语破碎,词句散落。
可沈晚意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她的手紧紧贴在那处薄弱上,不因林葭澜的乱动而停歇半分,只有条不紊地一下下刮擦摩挲,欺凌着花蒂,任它渐渐变硬。
肉粒很快就投了敌,它催促着甬道洞开那片方寸之地,令它泻出锁不住的洪,在溪谷地间蜿蜒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