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母子俩人去院子里散步。
满星已经许久没和老二这般散步,自升为户部侍郎后,老二回来的挺晚,更不用说陪着她走走了。
“娘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得多多休息才是。”卫承启见娘精神虽恢复了,但脸色还是没多少血色。
满星轻嗯一声:“散过步就去睡觉了。”
母子俩走走停停,说着一些家常事。
此时,燕伯走了过来:“老夫人,二爷。二爷,凌俏姑娘求见,说是来感谢您对他们兄妹的大恩。”
“不用见了,你告诉她,日后他们兄妹若是再去做强盗,为害百姓,不会像这次这般幸运。”卫承启冷声道。
“是。”
“凌俏姑娘是谁?”满星问道,老二身边还有姑娘出现吗?难得啊。
卫承启看向娘,星眸有些讶异,很快又隐下:“大哥前段时间去漳州剿匪,这凌俏姑娘便是那时大哥带回来的。”
“你大哥带回来的姑娘?”满星闻到了丝狗血剧的味道:“然后呢?”
“我和这凌俏姑娘做了交易,如今交易完成,她和她兄长前来道谢,随后就会回漳州。”卫承启简单提过,也不知道娘在想什么,好似松了口气的样子。
娘竟然不记得这事了?
满星笑笑,是她多想了。
母子俩又说了些话,满星这才回了屋里休息。
卫承启回到了书房,坐了好一会,想了想打开抽屉,拿出最上面放着的一本书,书下压着几张写满了字的纸,这纸上的内容是来自剡城上坑村的墙上,结合娘临终前在床上刻下的那些笔划所组成的文字,是一封信。
信的前两页他已经说给了现在的娘听,而后两页,因着娘不再提起,他亦没再说。
许是娘觉得都是同一些内容,因此不再过问了。
他的母亲和这位娘来自同一个世界,母亲是投胎到了这个世界里的,只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渐渐的将上一世的事给忘了,偶有想起,也不过是瞬间的事,到最后是彻底的忘记。
而信的最后两页,卫承启看着半响,眸光变得复杂,又将信放了回去。
这一夜,满星睡得极好,喝了药之后可以说一觉到天明。
起床时,精神大好,面色也红润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