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稚向他贴了贴,他暧昧的说:“是海风推我。”
李忆南凝视着他,杨稚的眼睛溢出了耀眼的光。
李忆南被深深吸引进去,直到从扣着他腰背的手向上攀附,推着杨稚的后脑勺,他热烈而迫不及待的进行这场海岛上的坦诚,海岛上的唇齿纠缠。
一切从海岛上说起,一切从岛上的这个吻开始。
“你该被人疼的,”李忆南湿热的唇抵着他的,“现在,以后,都是我。”
杨稚贴着他吻,抱住他的脖子,相机里记录的美景瞬间逊色,唯一可惜的是,没人记录他们的开始。
这才是这场旅行双方最大的收获。
他发誓,他能丢下过往与李忆南重新开始,他就是杨稚,从来没变,不放下一个人,他不会接受另一个人的好。
所以,他不再记得,闻淮是谁,沈厌是谁。
从一,而终。
是理想,是追求,是心声,是誓言。
是笃定的情。
作者有话要说: 稚哥:我是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的人吗?
小渣男出手,没有钓不到的凯子。
第94章
这几天在忙滑板比赛的事,沈厌没有和纪泽阳多处,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再忙也不至于冷落纪泽阳好几天,关键对方也没有找上来,沈厌吸着烟,玩转着香烟,格外的滑稽可笑,多讽刺啊,他们俩互相出轨彼此。
这也公平,倒不会让他有什么负罪感。
比如即将摊牌的负罪感。
纪泽阳按照他给的地址找了上来。
他开门,看见沈厌在房间里正坐着,他推上门问:“怎么约在这里?”
哪里不能去?要来酒店这种地方。
沈厌打量着他的着装,纪泽阳穿的严丝合缝的,小外套多有寓意,还不是很冷,包这么紧怕他看见什么?
他该知道的能瞒住不成?
低笑一声,沈厌向身后的沙发上一靠,舒服的躺着,他转了下烟,对纪泽阳魅惑道:“过来。”
纪泽阳喜欢强势,喜欢他对他的占有欲,是在乎的一种证明,尤其在二人调情时,沈厌的强势有特别的诱惑力。
纪泽阳小步子走过去,在沈厌面前站立,他居高,而临下俯视沈厌,沈厌眉眼里的迷离都太诱惑人,多少年没处过了,沈厌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比年少时退了些青涩稚嫩,身上浑然天成的自信别有一番韵味,纪泽阳微微出神。
沈厌对他伸手,纪泽阳怔了下,他和沈厌之间自从复合后就没有好好的相处过,总觉得有莫名的隔阂在其中,然而二人都没有提出解决这种隔阂,让它继续存在着,他们的相处算不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