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别坑我了。”杨稚不愿意说原因,他好面儿。
余俊咂舌道:“行行行,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图个开心。”
也不是都想真心坑他的,虽说在座的确实没杨稚家显赫点吧,但又差不了哪去,也就打个嘴仗,讨杨稚的玩笑。
于是众人就玩起了小赌怡情式的纸牌。
某个角落里,沈厌玩味的看着打牌的几人,他操着裤口袋,站在那里就是一副立体海报,交头接耳从他身边过去的女生频频打量,推搡着彼此上前去要联系方式。
他颜值不够哪儿钓得到杨稚?
沈厌没注意身后的小女生,招手叫了服务员,灯光太闪,一寸寸滑过性感的侧颜,沈厌低语与服务员说着什么,被音乐声淹没,其他人也听不清。
小赌也不算,这把就没来钱的,反而来了趣味性的,拿着字条往输得人脸上贴,杨稚转悠着漂亮的眼睛,额头,脸蛋,耳朵,能贴的都上了,绝不放过。
“怎么我老输啊。”他好似这些年才发现,“怎么打都输。”
他手气有那么差吗?
崔臣道:“你智商有问题。”
其他人补刀:“稚哥你认了吧。”
杨稚逆反心理来了,“我不信这个邪。”
说着就被人拿字条往脸上粘。
“洗牌重来。”他一脸上挂的到处都是,其他人的脸跟作弊似的干净,他一把不带赢的,什么智商玩得成他这样?
又被粘字条又要洗牌,他没脾气了都。
刚把牌摸手里,卡座里来了人,一女服务员,手里提着酒,到他们面前说:“你好先生,这里有人为你点了酒,他说他非常倾慕您,希望有空能跟您喝一杯。”
服务员把酒上了,在众人迷茫的神色里,“这是瓶威士忌,请慢用。”
崔臣挑眉:“谁?”
服务员道:“那位先生没有留名字。”
“先生?”崔臣看看余俊,“男的?”
服务员知道自己说漏了,保留的笑笑,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表情,便起身离开了。
杨稚盯着桌上的威士忌,张望了下四周。
余俊道:“稚可以啊,走哪都能钓到凯子。”
崔臣道:“有那么基吗?叫人一个个的盯上。”
杨稚不理他俩。
他外面看上去是挺奶的哈,在所谓gay圈里应该是属于比较受的吧,杨稚皱着眉把酒提过来,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但他心里有数,扔了酒,继续洗牌,“别分心,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