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没有怕任何事,他只是有些失落,对每一个人,对自己,都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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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休日里,大家聚在了一起,余俊董飞崔臣,一个不少,可就氛围有点怪,怎么说?有点冷。
其实是少了杨稚。
没有人提前几天发生的事,可都心里清楚,毕竟那事不是什么能拿出来说的,大家做到了统一,都闭口不言,今天想给杨稚开个场子散散心的,可人没来,压根就没找到。
崔臣坐在一边,揣起了手机。
余俊道:“没消息吗?”
崔臣说:“手机没拿,杨叔接的,说一大早就出门了。”
“自己也敢乱溜。”余俊说。
以前都是看电影,绑架的情节呀什么的,谁知道竟然能发生在他们身边,还是杨稚身上,他们还对那表弟不放心呢,杨稚倒是心大,竟然敢出去,单独的,搞不懂。
“他心情可能不太好,”崔臣了解他,坐回了沙发,“算了,给他两天缓缓吧,确实挺吓人的事。”
余俊点点头,没有人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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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联系到的杨稚,从一个上午,再经历一个下午,再到晚上,他在外面泡了一整天,此刻待在一家酒吧里,在卡座里自己玩,他身边没有朋友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一大波人的跟随着习惯了,现在自己出现,觉得落寞了不少。
沈厌低头眨了眨眼睛,呼出一口气,还是上前了,他掠过一群人,走到只有杨稚一个人在的卡座里,在他旁边伸手,握住了他继续提着的酒。
“你伤还没好,疯了吗?”他轻声的说。
杨稚抬头,看见他,没什么大的波澜,松开手,道:“不会死人的。”
“别喝了,”沈厌坐下来,把桌子上点的烈酒都撤掉,“我给你换几瓶果水。”
杨稚没否决,没出声,是一种默认,也是一种随便。
沈厌就真去了,到吧台给他重新点,回来时看见杨稚瘫在沙发上,他顿了顿,走过去把新点的饮品给了他,嘱咐了声:“没加冰。”
杨稚接过来,淡淡的道了句:“谢谢。”
他不太想喝,不出声不代表他在耍沈厌,他只是不想说话。
接过来,放在了桌子上,没动。
沈厌看着他,捏着手,有点紧张,小心翼翼的出声:“我今天去了你家,叔跟阿姨说你不在,我来这儿碰碰运气的,没想到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