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向老爷子去世前给小儿子讨了个面子,总之向奂东确实是平平安安出来了。
他还接管了家里大部分的生意,在港城独霸一方。
两天后,向奂东处理完国内的事务,来接祁雯清去港城。
祁雯清整整两天没出门,因为门口全是向奂东的人,只要她踏出去一步,就有人问她要去哪儿,做什么,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简直就像是看犯人一样地看着她。
所以向奂东一进门,祁雯清就直接拿着加热后的热水壶朝他丢了过去。
“你他妈怎么不找个链子把我当狗一样拴着?”
向奂东侧身躲过,但身上还是溅到一些滚烫的热水。
随行的保镖要教训祁雯清,被向奂东抬手拦下。
“都出去。”
“是。”
向奂东脱掉外套,搭在臂弯里,“我以为这两天你就算有气也该消了。”
祁雯清拿着他走之前留下的戒指给他看。
然后把那枚对向奂东来说有特殊意义的戒指随手丢到餐桌上。
“拿着你的东西,带着你的人,现在就给我滚。”
向奂东反手合上门,公寓瞬间变成一个只有他和祁雯清的二人空间。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面带着笑意朝她走去。
祁雯清本就站在阳台边,见他靠近,警惕地把手扶在窗沿。
“别碰我!”
话音刚落,向奂东就抓着她胳膊,将人翻过来,从背后把她抵在窗户上。
祁雯清看到今天是个明媚的艳阳天。
而身后的男人却把她拖入无边黑暗。
“阿清,你不乖哦。”
祁雯清听到解皮带扣的声音,他掀起她的睡裙,祁雯清的皮肤好像碰到了那凉凉的金属扣。
“放开我!”
向奂东充耳不闻,他力气大得骇人,祁雯清被桎梏着,动弹不得。
就在男人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祁雯清抓起旁边桌子上的钢笔,搓掉笔盖,反手狠狠扎进向奂东的胳膊里。
她力气不大,但也扎进差不多一厘米的深度,墨水混着向奂东的血流下来。
向奂东没有笑意,但也没有怒意。
他握着祁雯清的手,将钢笔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