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杯子,要去给季老祝寿,全家把这个机会自然而然十分默契的都让给了家里最小的——季绵绵。
不管季绵绵说什么,季家二老都是开心的满意的高兴的,一个“寿比南山”二人真的能听出南山之意。
餐桌上都默契的不聊消失的季飘摇,“舟舟也没谈个对象?”景家老爷子好奇问。
季舟横瞬间抬头,看着景家爷爷,提他事做什么?难道是怕他中间作梗搞坏小妹和景政深的感情,要制衡他?
莫教授想起学校贴吧的事,“舟横,姨听说你和章静曼在一起了?”这可不行啊,那个女学生心机深沉心思歹毒没个好心眼,她要是嫁入季家门了,那家宅不宁是必然的。
季家夫妇和季家二老都看着季舟横,“章静曼是谁,你谈恋爱了?”
季舟横有口难辩,“卧槽,我,我瞎了啊,我找她,面儿就见了一次,长啥样我都忘记了,你们都别吓人了,上次小肥肉都把我办公室砸了。”
某小肥肉的小脸粉扑扑的,推着自己的小酒杯靠近掌管酒瓶的“神”,她撅着小嘴,“一点点嘛,好不好嘛,平时我爸爸妈妈都不让我喝的,你让我喝一杯嘛~”
景政深看着她的靠近,光是闻着她的味道,手落在她软乎乎的腿上,景政深就在克制,他喉结滚了滚,“最后一点点。”
季绵绵听话的点头。
又给倒了一点,季绵绵耍赖,“倒酒要满杯,不满杯是不尊重~景政深,老公,你给我倒嘛。”
景政深:“乖,你不能喝了。”
季绵绵拨浪鼓似的摇头,“不。”
她又粘人又闹人,最后钻在景政深的怀里,伸着手要去抢酒瓶,这可如了男人意,他怀搂着女孩儿,缓解了多日的思念。
“景政深,酒瓶给我~”
景政深搂着季绵绵的后背,“乖,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季绵绵果真竖起耳朵认真听了一会儿,坐起来,一拍桌子,瞬间所有人都看向她,“谁说那是白骨精,那分明就是蜘蛛精,就会吐丝捆绑别人的老公。自导自演和我老公的绯闻,我老公当众辟谣,她又捆绑我哥,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
“小宝,你上次回来就是和她打架了?”季老问。
景老吃惊,“小绵绵打架了?”
季绵绵鼓着小脸,迷糊糊的点头,现在头都有点晕了,“嗯~但是,是我全方位打她,她都没反应过来。等她要打我的时候,咖啡店的员工围上了,然后我又打了她,她又要打我的时候,我哥就威胁她了。最后就是我打了她,她活该,骂我,还骂我妈,还侮辱我哥和景政深,我打死她~”
几个长辈面面相觑,季老问:“那你上次回来不高兴饭都没吃,是因为没打开心?”
季绵绵迷朦的小眼,摇摇头,“不是,是因为景政深不对我好了。”
景爷:“……我何时不对你好了?”
季绵绵扭头看着说话的男人,“那你那天为什么不理我,我都抱着你胳膊了,你把我推开~你出差也不告诉我,回来也不告诉我,你还说好的我们要彼此分享,你也会告诉我你的行程安排,你都没有。”
景爷一个都说不上来,“一顿饭都不给我做,电话也没有,弄个助理来糊弄我,你怎么不说让你助理给我过日子呀。”
季绵绵晕晕乎乎的碎碎念,“不管不问不来接,你这样的老公,你不及格~”
景爷被控诉的一句话也说出,看着她的满腹委屈,他喉咙哽住,“绵绵,对不起。”
“不听!”季绵绵捂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