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沉默的时候谁认识她,可一出名,就有人指指点点。说明,也是红眼病太多,一句话,不服,你们也来试试,不行。不行还说别人,那是有心理疾病。多少人说于丹讲偏了,是个骗子,好啊,你不偏,你不骗,你正经,你学问最正。可以啊,你去讲啊,结果,有几个讲的,站出来,没有,所以,笑话人不如人。
于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时代宠儿,算是时势造英雄,还是女英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把握住机会,对一个人一生都不易,人一生有几次机会。于丹是幸运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于丹是教授,她要不讲话,怎么上课啊,和蚊子一样哼哼估计没人听,再来点儿小家碧玉,更滑稽,所以,于丹了不起!
黑格尔怎么说的:存在就合理。
于丹是个现象,既然是现象,就让它存在吧。
王小波是个新精神符号,他传扬的是生活自由,工作自由,和某种无政府意识。当然这样的思想里有一定的精神乌托邦的含义,不切实际的假象成分。
鲁迅是个旧精神符号。
鲁迅说过,他只敲边鼓,为那些敢于献身的勇士。鲁迅是诚恳的,他说了实话,但现在很多人解读这事时,认为鲁迅很狡猾,让别人先做鬼,他做人。
这是鲁迅始料不及的。
抵制日货是全社会的问题,政府和日本很暧昧,老百姓瞎起哄,只能剃头担子一头热,所以,个人用不着:装大尾巴狼。
中国的问题太多,到处都有农民意识。
有《北京人在纽约》,马上就有《上海人在东京》。
这不仅仅是跟风,其实暴露了民族心态。
过去很多人削尖脑袋去美国,现在又如鱼得水在中国,不是他们能耐大,而是他们很现实,所谓的理想,都是少数疯子的梦呓。
很多人感到压抑,其实不自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们生活的空间充斥太多的虚伪和农民意识,偏偏这样的一些人从不认为自己很龌龊。
几年前就有报道说,中国人普遍都想腐败,为什么?
窦文涛说得没错,中国是太多的好人在家里叹气,坏人却在演戏。
——可想而知,现实已经很现实
90年代,学者们都争相讲国学了,真的国学是经典吗?未必吧。可能更多的还是国学不触及各方的利益,尤其不触及政治。
这样看,国学的兴盛,其实是种逃避,是正义的萎缩,是铿锵的暗哑,是精神的遗落,是中国意识形态的悲哀。好像文学家没了素材,只好在犄角旮旯重新找些“垃圾”拼凑,于是,上床叫嚣文学,“妾爱”让人感人肺腑。可见,国学的产生有它的必然性。
国学是中国学人的无能,人民内心空虚的表现。
或者,都是吃饱撑得没事找事,权且填饱精神的无聊和无奈。
和谐,就是把嘴闭上,看见龌龊的人和事都不要说,不要非议。无论腐败还是蝇营狗苟看见了都装没看见抑或哑然,这样才礼貌,所谓尊重人格也是这番道理。
农民教育贵族,不许说我们是农民。贵族在掩耳盗铃的状态中苟延残喘。
王朔说过:我要教别人学好,自己使坏。
当农民用小车推出一段辉煌的革命史后,他们被城乡决策排挤在成功的喜悦之外,农民依然是农民。
当农民用汗水创造一段改革的新篇章后,他们在解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