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户,似乎看到俩道黑影纠缠在一起。
那个李安似乎勃然大怒,“督帅,竟然有人敢在这里行苟且之事,我们去把他们给喝退。”
长安眉头皱的死紧,下面的戏是不是把自己拉进去?
她可不想看到活春宫,她觉得要是自己看了估计要瞎!
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胳膊被抓的死紧,根本就挣扎不开。
长安气闷,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来做这个诱饵,莫凭澜的人再不来她可怎么办?
忽然,胳膊上的劲儿一松,李安软软的倒了下来。
长安再回头,却看到一个不甚熟悉的男人,不过也不算是陌生,她经常看到这个人出没在陈桥身边。
那人躬身施礼,“小的舒俊,督帅,让您受惊了。”
长安摆摆手,“赶紧处理你们的。”
那人忙道:“是。”
说着一摆手,把李安和另外一个人一起拖进屋子里。
长安定睛一看,另一个瘦瘦小小的,竟然是吴逯。
门开的时候,里面的淫靡之声传来,是那样的清晰。
男人和男人……
长安俏脸发红,那舒俊忙对手下人说:“送督帅回房间。”
长安这才得以脱身,她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屋子,这吴逯算不算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呢。
一直等回到屋子里,一颗心才定下。
雪苼却早就在等着她,一直挺着个大肚子不安的走来走去,见到长安忙拉着她的手问:“没出什么纰漏吧?”
长安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水,“还好,只是有点小问题。”
她把李安带着自己去那间屋子的事儿说了,最后说:“我估计里面的人都会好好招呼吴逯,他那副清瘦的小身边儿,也不知道禁不禁的住?”
雪苼抿嘴笑:“你还担心他?他自己选得人,想必也是试过的。”
长安不仅捏了她一下,“你这个狭促鬼,都要做母亲了怎么还这样?不过这男人和男人……”
她眨眨眼,言语间又像是她们上学那会儿的样子。
雪苼也失笑,“好了,别提这些事儿了,你也不怕脏了嘴巴。”
长安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是真好奇,我只是想到了真的余思翰。”
即便是同胞的哥哥,长安还是叫不出口。
雪苼能理解,小八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可偏偏又是个离经叛道的,这长安心里不可能没有一点波澜。
在认识小八之前,雪苼对于这断袖之癖的理解也只是野史上看到的哪点儿,虽然也知道富贵豪门有那纨绔子弟包戏子养小旦,可都觉得他们那是肮脏龌龊的行为,直到遇到了小八才知道还是哟区别的,大概让长安接受也只有和小八真正认识后才能。
长安便不说这些,问了些雪苼今天的情况。比如吃了多少饭,有没有去散步等。
当晚,俩个人便歇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外面喧哗,长安起来后问伺候的人:“这是怎么了?”
丫头立刻去前院打听,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身后却跟着莫凭澜。
莫凭澜进来,丫头自动就退下去。
见莫凭澜关上了卧室的门,长安本能的警觉起来,“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任何停止,上前张开双臂抱住了长安。
没等长安做出反应,他就兴奋的说:“长安,吴逯那小子死了。”
“什么?”长安推开他,先不说给抱的事儿,人死了你高兴也可以,可这是在督军府死的呀。
看出她的担心,他又上前,这次却没有逾越,“放心,他死在自己人手里,不关我们的事。”
“自己人手里?”她想到了昨晚的那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