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起慢慢地靠近肖炳坤,他将托盘上的茅台放在了肖炳坤与南远山的中间。
南远山
一瞧那酒,也就抬眸望向南楚乔与慕容颜,“这倒是让你们破费了。”
南楚乔说道:“南省长能前来,就是给我们的大面子!”
南楚乔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打算给南远山与肖炳坤亲自倒酒。
也就在这个时候,李灵起突然拿出腰后面的改锥来,朝着肖炳坤的后脖子就刺了过去。
也就在这时,站在露台方向的嵚清突然喊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这个包间的大门敞开着,那边就是二楼的露台,嵚清这一喊,声音从二楼直接贯穿到了下面。
下面的人全都抬头看花灯,也就在这时,同一时间望向了二楼的包间里。
这会儿,肖炳坤也抬眸看到,直觉地向旁边躲了一下,正好躲在了南远山的身上,也就在这时,李灵起又一下子刺向肖炳坤的咽喉。
肖炳坤吓了一跳,直觉地扯了一把南远山,将南远山推到了李灵起的面前。
李灵起没有任何犹豫,再次刺向肖炳坤,嘴里喊道:“你要我们工人活不下去,你也别想活,光明烟厂,那么大一个烟厂,全都被你贪墨没了,还将屎盆子扣在我们的脑袋上!”
肖炳坤眸色一暗,抬起腿来,一脚踹在了李灵起的身上,恨声道:“哪里来的肮脏玩意,竟然胡说八道,什么光明烟厂?”
李灵起被踹在地上,那手上的改锥突然朝着肖炳坤的脚面狠狠地刺了过去。
肖炳坤没有想到李灵起被踹在地上还能反抗,没有反应及时,那脚上就挨了一下。
肖炳坤惨叫了一声,立刻将脚抽了出来,然后用没受伤的脚,狠狠地就要踹向李灵起。
“住手!”南远山沉声喊道。
肖炳坤回头,脚上的伤,让他疼得面目狰狞,他沉声喊道:“南省长,让你笑话了,这是我的私人恩怨,我也不想让别人处理,还是交给我吧!”
南远山的手臂上也受了伤,刚才肖炳坤将他拉过去的时候,发了疯的李灵起一改锥刺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一下子,也幸亏南远山躲得快,不然就是脖子,所以现在南远山的心中恨死了肖炳坤。
“私人恩怨?你倒是说说这光明烟厂是怎么回事?”南远山沉声说道。
光明烟厂是省里的大案子,也是悬在南远山头顶上的一把剑,因为这个光明烟厂曾经是国内第一个大烟厂,在南远山担任省长期间,光明烟厂因为经验不当,连续五年亏损几十万。一个国营烟厂,在这么紧俏的年代,一年还能亏损这么多年,上面一直怀疑有人动手脚,几次问责南远山。但是这光明烟厂的厂长是首都的成家管理,这个成家,就是肖家的联姻对象。
肖炳坤的干爹是徐万念这位上将,而亲生父亲是某位部长,所以南远山这些年一直忍着,不能得罪,但是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南远山与肖炳坤都受伤,这么多百姓看着,这事儿已经捂不住!
南远山抬眸看了一眼站在露台位置的南楚乔,他突然冷冷地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