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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均冲完手上的泡泡,扯了张纸擦手:“也差不多了,回吧,要聚另外找时间再聚就成了。”
反正目的达成,难得浪费时间了。
喜提断腿的游礼白着一张脸,还要努力微笑表示歉意:“对不住了,看来得让大家扫兴了。”
“他这样子真好看。”沈菁在心里呼唤话搭子。
好看到想要在他断腿上狠狠踢一脚。
朝阳:“……你敢跟你老公说一遍吗?”
沈菁丝毫不虚:“当然不敢,所以没找老公说啊。”
“……谢谢你,还想着我。”
不管心里怎么笑,脸上都还在表演:“殊均说的对,事有轻重缓急嘛,反正聚会随时都能再约。”
“又不会动手,白瞎我们时间,玩还玩不好,早点散了算了。”
朝阳对着她明晃晃的两副面孔无语道:“你小心哪天忘了切频道。”
沈菁一噎:“……应该不至于,吧。”
然而他们也没想到,这一回,一等就是个把月。
看着时间从十月到了十一月,从十一月初渐渐进入下旬,沈菁也肉眼可见地渐渐变得烦躁。
“菁菁,不要着急。”
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触感满是安抚之意。
这些天眼见着沈菁的情绪愈发不好,谢殊均对对面迟迟不行动本身并没有太多的看法,但对于沈菁的反应却不能不无所谓。
她躲进被拥入的怀里,声音轻到像是在喃喃自语:“我知道,可是,时间不多了。”
正值冬季,不久后,春天就要来了。
谢殊均不知道要怎么言语才能拂去她心里的急躁和不安,只能收紧环着她的胳膊,在她背上轻拍。
有时候,肢体接触比苍白的语言更有力量。
他没有说话,却依然在坚定不移地告诉她“他一直在”。
朝阳倒是想的多点,当然,也是因为它知道的多点。
“朝阳,你知道吗,冬天很冷,一个人很冷,水也很冷,我不怕下地狱,但我怕找不到殊均,可是,我真的勇敢不下去了。”
好在日子也不是全然充斥着坏消息。
她的前线战报记者蒋明悦同志为她传来最新八卦资讯:“菁菁姐,雁姐松口了!”
“啊?!”
一时间,什么都被抛之脑后,沈菁讶异至极:“不是,这么迅速,你哥干啥了?”
明明国庆的时候闫雁都还把蒋明杉这个前男友当病毒似的,生怕沾上半点儿,这么快病毒就要变成小乖乖了?
蒋明悦撇嘴:“不造啊,我刚刚路过露台偷听到我哥电话,他都喊‘宝宝’了!”
“嘿,那家伙,听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连滚带爬跑了!”
沈菁:“……不对吧。”
“好吧,是我没忍住yue了一声被发现了,然后被赶走了。”
谁让他哥还捏着她把柄,导致她不得不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