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旎那小丫头……”
赵温行出差回来,就直接让人把车开到了小别墅这边,进门第一句就是问魏旎的行踪。
倒不是他有多关心这丫头,而是他跟他儿子赵绥一样,清楚的知道这小丫头对于他们家愆愆来说有多重要。
有多重要?
真要说的话,恐怕他们家愆愆会比把这丫头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赵绥哭丧着脸,蔫头耷脑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走了。”
“怎么回事儿?”
“旎旎昨天下午接了个电话,家里出事了,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我把她送到车站,帮她买的夜里的车票,顺利的话应该是今天早上到家。”
“家里出事了?”
赵温行面露诧异道,“出什么事了?严重吗?需不需要帮忙?”
他只是进门的时候听家里的佣人在那长吁短叹,这才知道魏旎那丫头昨天走了。
并不清楚她为什么走得这么突然,明明还没到他们约定好的期限呢。
赵绥唉声叹气道,“旎旎的弟弟成皓被人推水里了,高烧不止。”
“怎么会这样?”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旎旎的妈妈打电话让旎旎赶紧回去。”
赵温行随口问道,“旎旎那小丫头老家哪里的?”
离得远吗?
离得不远的话,他就派人过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赵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来了精神,神色古怪的冲着对面也在为此事愁眉不展的赵温娴挑挑眉。
“南、河、市。”
赵温行和赵温娴兄妹二人异口同声道,“这么巧?”
赵绥意味不明的哼哼一声,“更巧的在后面,南河市,鹿鸣县。”
赵温娴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的苦笑道,“……这么巧?看来是天意如此了。”
她当初没有跟着萧斯远回那里,甚至把愆愆也留了下来。
现在,愆愆终究要去落叶寻根了是吗?
看来鹿鸣那里注定是她们赵家的一劫,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赵绥点头附和道,“就是这么巧,跟我姑父、前姑父萧斯远一个地方的。”
赵温行坐到若有所思的赵温娴身边,沉声道,“阿娴,你是怎么想的?”
他也没有想到,让他们家愆愆牵肠挂肚的小丫头魏旎,居然跟他的前妹夫萧斯远是同一个地方的。
巧到他都忍不住要怀疑,魏旎这小丫头是不是事先跟萧斯远认识?
亦或者他可以大胆假设一下,魏旎这小丫头会不会就是萧斯远安排好的,故意接近他们家愆愆的?
事事顺着他们家愆愆,关于他们家愆愆的任何事情,她都亲力亲为。
无论他们家愆愆如何耍小性子,撒娇耍赖,她都无底线的纵容。
就像是为他们家愆愆量身定做的、没有脾气的机器人似的。
太好了反而给人一种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