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哀嚎声此起彼伏,那俊俏魔头还在笑着盯他们。
他们不敢放松,一个个撒开腿迈大步子奋力跑。
等五圈跑完,一个个跟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大口喘气。
“起来走,等会要不舒服了。”这万恶的魔头在他们身旁溜达,时不时随机拉一个人起来让他绕着山门走路。
“长老……我实在没力气了……”林学子有气无力道。
“起来走。”余奚居高临下看着他,见他扑腾了几下都没站起来,想了想,又从袖子里摸出来了一张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符纸,林学子立刻弹了起来。
“不错,你倒是有力气。”余奚拍了拍栎铭的肩,栎铭累得直不起腰,他原本扶着树,但是见余奚靠过来了,立刻往他那边歪去。
硬邦邦的树干哪有人靠的舒服。
他刚凑过去,就被发带上的配饰扎地弹起来。
他这才看到,余奚的头发被一根血红色的发带虚虚扎起,发带末尾有两个金属小挂件,是和袖口上面一样的云纹。
“呵呵。”
余奚笑了一下,不过极其没有感情。
下午的课是墨寒给他们上。
但是经历早上这么一出,倒了一大片。
“怎么都倒了?没睡好?”墨寒问。
“没啊……”赵学子有气无力道。
“那怎么回事,好了,走!带你们去演武场玩去!”
众学子立刻欢呼,但是很快他们又后悔了。
那坏心眼的魔头在演武场外圈悠闲自在地遛狗,看见他们的影子,意味深长地笑得灿烂。
不过除了他在,钱杏和世离也在。
女孩子们在演武场切磋武艺。
原本跟在墨寒身后有气无力的小队立刻站的笔直,表情严肃,昂首挺胸。
“死要面子活受罪。”一美丽佳人从不远处走来,身材窈窕,面容美艳。
“她”刚要靠在余奚身边,余奚立刻闪身避开。
“陶悠回去的时候,真该把你也塞过去。”余奚冷笑。
那美人狠狠跺脚,变回了一只白狐。
“我不管!”舜稳大喊,“你要陪我一起!”
“不要,”余奚斩钉截铁道,“换这套衣服是我最后的底线。”
原来这套衣服是舜稳选的。
“啊!你根本就不懂胭脂水粉的魅力!”他大喊道,“肤浅的男人!”
余奚极其恶劣地勾出一个充满嘲讽的笑容。
“你们自己一对一练,也可以二对二,不要偷懒啊,女孩子们在那边看着呢。”墨寒故意道。
果然他们的身子绷得更直了。
“余奚,练两把?”墨寒招手。
“比什么?”
“比剑。”
“输了怎么办。”
“输了去给安乐堂打下手,洗一个月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