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求见!”
放下纸张点点头。
她微微行一礼后就坐了下来。
“母后她突然就病了,刚刚去见她,整个人都恍惚了。
神志也有些不清,正闹着要柳一候去宫外请大夫,还说……”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幽幽望着我。
我起身看着眼前的折子,是曹也弹劾乔御史管家不严一事。
“她说的都是真的,是我在她身上下了药。”
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双手拢入袖中,神色满是戚然一笑。
“陛下在跟妾身开玩笑呢,母后她病糊涂了,说话也是胡言乱语。
陛下孝心可嘉,主动担了这罪责,妾身自愧不如。”
浅浅一笑。
“什么孝心不孝心!不过是我们做子女的无奈罢了。
母后她心绪不宁,神情恍惚,才导致语无伦次。
身为女儿便只能依着长辈,皇姐这次进宫正好就留在凤藻宫侍疾。”
放下笔又开口。
“传令,凤藻宫,太后突发癔症,损害凤体,身边男宠伺候不力,全部杖毙。”
身边人领命而去。
又拿起一本折子是秦家状告皇姐杀害驸马一事。
“你还是说说,你之前跟驸马是怎么回事?”
她放下茶徐徐道来。
“御史夫人跟秦时悦沾着亲,乔家小姐被送进宫后,御史夫人找了他求情。
让妾身进宫说说好话,妾身不过回了一句圣旨已下,无可更改。
他竟是发了疯,指责妾身不将他放在眼里,今非昔比妾身还能看他眼色不成?
不过讽刺了他几句,他竟这般受不住动了手。
妾身忍了他这么多年,他连一句话都受不得,一怒之下当即拔剑刺伤了他。”
我点点头,思理着一切逻辑。
秦家背后若是没人撑腰怕是没有那个胆子敢上告长公主,就看京兆尹折子都没递一个就明白了。
正要开口,又来人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