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有点转不过弯儿了:“你是说,现在还能看见水山庙?”
“可不是么?”老梁头信誓旦旦的道:“只要水库一放水,那座庙就能露出个屋顶来!”
“放屁!”老陈怒了:“水库放水,那得多大的冲击力,一座泡了好几十年庙能不塌?”
老梁头一听不乐意了:“我说实话,你还说我放屁!要不我现在带你去看看,赶上天儿好,坐船能看着庙顶。”
“现在就带我去!”老陈也不管那么多,拉着老梁头就出了旅店,在附近弄了一艘木头船划着进了水库,等快到闸口边上的时候,老梁头忽然一摆手:“停下,就是这儿!”
我把脑袋直接伸进了水里,背对他们俩打开了鬼眼,老陈精神粗大吓不着,我可不想一下把老梁头给吓过去。
我的鬼眼打开没多久,就见看见水下沉着一座占地不小的寺院,虽然我只能看见一座屋顶,却感觉这座水山庙建筑得非常奇怪。
从上面看,这座庙正好建在了一个山包上,整个寺庙呈回字形建了两圈围墙,中间才是主体建筑。围墙不但修建的方方正正,而且在四角上还各立着一个像是塔楼似的建筑。
那地方与其说是寺庙,不如说一座小型的要塞来的更贴切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见看不出什么名堂,干脆直起身道:“走吧!先回去再说。”
老陈看见我给他递眼色,一言不发的划着船往回走。
船走到一半我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老梁头,这水库按理说,应该有管理站哪?管理站在哪儿?”
“屁的管理站!”老梁头撇了撇嘴:“这个水库,一不养鱼,二不发电的,还他妈邪性,谁在这儿建管理站啊?”
“不发电,不养鱼,建水库干什么?好看啊?”
老梁头道:“谁知道呢!这个得问上面。听说是以前刮什么风儿的时候盖的。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儿,我也懒得打听。”
送走了老梁头之后,老陈就耐不住性子了:“兄弟,你看出什么没有?”
“上面看不出来,我想进水里看看!”我这个决定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天知道水里究竟有什么?
要是真像老梁头说的,有成了气候的精怪潜在水山庙里,还不得闹出了惊天彩儿啊?
老陈顿时来了精神:“我给你弄潜水服去?”
“不用那个!”我摆了摆手:“穿着潜水服,在水底下施展不开!真要动手反倒麻烦,这么着吧,你要是能帮忙给我弄到两把杀过人的匕首那是最好,在水里动手,用匕首比用刀得劲儿,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晚上我给你!”老陈一溜烟的跑了,等到了晚上,他真给我弄来了两把抗战时用的军刺。
让我没想到的是,老陈不但自己回来了,还把许菱夕、刘耗子和许滕一块儿带回来了。
他们三个忽然转过来的原因很简单,许菱夕因为卷进了人命案子被停职了。就算回台里也不可能按原来的计划往下走,只能又回来找我。
这样正好,一下多出来三个帮手总比我和老陈我们俩强,干脆就一块上了山。我原打算让刘耗子和许菱夕在水库边上看着车,我们其余三个人下水。
可是许菱夕不同意,非要跟着我,加上许滕一个劲儿的纵容,我只能带她上了船。等我把船划到水山庙上面,自己和老陈把军刺绑在腿上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还没等我俩往下潜,许菱夕也跟着扎了下来。
我看着她愣了一下,老陈却向我摆了摆手,先往水山庙的方向游了过去。
水山庙的庙门已经没了,从大门往里看甚至能直接看见大雄宝殿。不过,那大雄宝殿修得更怪,怎么都像是古代边关的城门楼子,下面一个方形的房子,屋顶上像是搭凉亭似的弄了四根柱子,再往上才是一个四角形的房顶。
老陈拍了我两下,又指了指大殿,那意思是:“直接进去!”
我冲他摆了摆手,指了指靠在墙角的厢房,意思是:“一点点来!”
我俩一前一后游进了厢房,那里面除了一个像是土炕似得石台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更奇怪的是,我俩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外面有窗户,可是从屋里往外却只有看不见窗扇,等我游近了才看出来,窗户已经被砖头堵死了,这间厢房除了大门就是一个全封闭的密室。
还没等我三个想往外游的时候,一股带着腥臭味的河水带着难以想象的冲击力,从大门的方向汹涌而来。
“这肯定是有什么庞然大往我们这边冲过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就猛的一推许菱夕,示意他赶紧躲开,自己也跟着游向了厢房的一角。
我们三个人刚刚分开的一刹那间,满上轰然传来一声巨响,带着气泡的碎石像是炮弹一样在水下横飞数米,将附近墙壁砸得连连塌陷。
有几块碎石紧贴着我的脑袋砸了过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