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挪动了我的位置!”
项洛阳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以神控刀的程,想要改变他飞刀轨迹,除了项洛阳自己中途变招之外,就只能与他硬碰硬的対击,普通的武者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唯一解释就是有人把我给挪动了一下,同时也用出了障眼法一类的手段,阻挡了我和同伴之间视线。我敢肯定,就算我现在能抬头,也看不见叶木他们,他们也同样的找不到我。
“风水阵!这附近肯定有金吾的风水阵。说不定阵心就是我现在所在的位置。”
此时,我忽然听见齐墨的怒吼:“家主,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齐临淡然道:“住口,为了齐家,我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
齐墨低沉道:“家主,你还记得,我加入齐家时说过什么么?齐家无信之日,就是我离开齐家之时……”
“给我拿下!”
齐临吼声没落,齐墨已经喊道:“王魂在……位……,你们往……”
齐墨的声音两次被人用长啸强行打断,没有人听见他究竟喊得是什么方位。
金吾长笑道:“省省力气吧!就算你让你喊出来又能怎么样?他们当中唯一还算精通易数方位的人项洛阳,已经自顾不暇,剩下的人还有谁能找到王魂方位?”
金吾冷声道:“王魂,你也算是青年翘楚,只可惜不该贪得无厌,我们既然给了你机会,你就该感恩戴德,唯命是从。想跟我们谈条件,你不配!等着吧,我们很快把你的手脚都砍下来,像那副骨头一样挂在架上……”
金吾的话没说完,画骨忽然出现在我和金吾中间,更怪的是,她手里夹着的不是她的成名法器人血画笔,而是一黑一白两颗棋。
“不用管我,先对付金吾!”我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剩下的就只有尽可能咬紧牙关,绷紧全身肌肉阻挡身后骨骼的侵入。
阵心外面的金吾看见画骨时,声音忽然一沉:“你是许葶?王魂身边的人,除了许葶之外没有人能走出我的风水阵。看在劫先生的面上,你出去吧!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许葶一言不发伸手往扔下了一个围棋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金吾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劫门下果然狂妄,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敢跟前辈对战风水棋阵不说,居然还敢让我先走。好好好……今天本座就看看,你们劫一脉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金吾说话之间从手里弹出了一枚黑。
许葶和金吾之间立刻出现了一片黑白分明军马,金吾麾下士兵全服黑衣黑甲,煞气腾腾。许葶旗下军士却是白衣白甲,看上去虽然军容整齐却偏偏少了一股煞气。
“地作棋盘人为”这时风水师之间正面争斗的初境,也是厮杀最为惨烈的境界,比的不仅手段,还有双方的气势。许葶明显在气势上已经输了对方一筹。
“说你乳臭未干还是抬举里了。根本就是一个只会玩过家家的小孩,等我擒下你,我会通知那么什么劫先生亲自过来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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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章百劫的名号
金吾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倒依仗自己的定力,从精神上向许葶碾压了过去。。
许葶眼看着金吾的军阵里忽然提出来上门的火炮。
她还没等弄清,金吾为什么会弄出火器。对方巨炮已经连天怒吼着喷出了火蛇。熊熊火光带起的耀眼赤炼横贯数里,许葶附近的兵卒立刻被炸得支离破碎。一边兵甲残肢翻滚入云,另一边的炮火却犹不停息。不断有欠缺不全的尸体被抛上半空,落进硝烟烈火当中。
“啊……”许葶眼看上千个自己的投影被大炮炸得尸骨横飞。不由得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这场炮战能赶快停下来,让那遍地尸体赶快消失。可恶的火炮却在狂轰不止,迟迟不肯停歇。许葶越看越绝对头晕目眩,越看越觉得四肢冰凉,仿佛每一炮都重重的轰击在她的心上,每一炮都在重重的打击着他的精神。
火炮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放眼望去血肉模糊的尸块堆积满地。无数残缺不全的尸体以各种各样的资质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一起,成行成溜的血水在尸体间潺潺流淌,刺鼻的血腥混杂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在空中肆意飘荡。
许葶脸色惨白的尖叫道:“啊……,不要再打了。快点停手……”
“哈哈哈……”金吾狂笑道:“还没让你杀人,就受不了啦?你父亲没教过你,作为风水师应该傲立云端,身如神祗么?只怕,连他都还没享受过看着那些蝼蚁般的凡人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