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葬礼是秘密进行的,以至于秦暖根本就不知道母亲是去旅行了,还是向她偷听到的那样,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妈妈说,想我的时候你可以去画室里画画,可是当她想去画画的时候她发现画室被人锁起来了,连带那个男人……门再开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
恋无可恋的时候,是不是连自己都可以不在乎。
秦守诚再次从画室里重回这烟火人间的时候,他的眼里再没有周边的一切,除了钱,他一头钻尽工作里,秦暖只知道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父亲很少对她说话,给她买很多很多礼物,从却再不正眼看她一眼,再后来,父亲就消失了……
“暖暖,怎么坐在地上?”牧宇森回来的时候,他看到的便是一个颓然地坐在地上的女人,苍白的,狼狈的,脆弱的。
秦暖胡乱地抹了把眼泪,“你回来了,今天挺早的,我去给你做饭,我今天新学了一个,做给你尝尝。”秦暖说着便匆忙地向厨房走去。
牧宇森拽住秦暖的手,一个大力,便将她带回自己的怀里,低头见她眼睛红红的,“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秦暖微笑着摇头,“不是的,刚才剥洋葱了,呛了眼。”理由还真是牵强。
“暖暖,你是我见过的最笨的女人,居然连撒谎都不会。”牧宇森说着低头在秦暖的额头上落下重重一吻,“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了?”
她能告诉他她在大街上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而没有追上吗?
“今天买了一件衣服,花了很多钱,心疼的要死,就哭了。”秦暖说道,低下头,不再看他,
牧宇森嘴角斜扬,重瞳阴沉,手指温柔摩挲过她的脸颊。
“我喜欢诚实的女人。”声音冷清淡漠,秦暖怔怔的看着他,唇瓣轻颤,最终还是无言以对。
牧宇森眼眸微迷,透露出危险的意味,嘴角微微扬起,“好了,别想太多,有些事我会帮你处理好。”
他笑的意味深长,秦暖一惊,只觉得有一阵恐惧从心底里蔓延。对于牧宇森的感觉,秦暖说不清楚,那种又怕又爱,想要离开却又想要接近的感觉,就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食咬她的心。
明知道危险,却偏偏要靠近,等她在发现时,再回头已经无路可走。情难自禁,人心不是数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从今天开始,秦暖再不是小小的副经理助理,而是成了与商琳并驾齐驱的副经理。
“杰瑞,你说他是安得什么心思?”商琳靠在办公桌旁,一脸的悲愤交加。
“你至于这么激动吗?”杰瑞抿唇一笑,“大家做事各凭本事,你自己就平时多多努力比什么不强。”
“你说的轻巧,谁工作不都是卯足了劲干,我说呢么时候怠慢过?”商琳说道,柳叶弯眉此时度拧了八道弯了。
“你不服气?”杰瑞戏谑的问道。
“不服气又怎么样,当初安瑟看上的是她,不是我。”商琳说着,想起当初的事心中更是懊恼万分,跳舞的是我,被绊倒的是我,凭什么去拍宣传海报的是她,凭什么我就是加奖金,而她就是升值?”
杰瑞摇摇头,“商琳,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商琳不解,“我就知道秦暖现在和我平级,我做什么事还要找她商量。”
杰瑞笑着摇摇头,拍拍商琳的肩膀,说道:“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雷厉风行,做事不择手段的人,不过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多年来一直都止步不前。”
“为什么?”
“因为你……”杰瑞并没有把话说全,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啊?”商琳大嚷,此时杰瑞已经笑着走出了办公室门口。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杰瑞留下这样一句话,留下商琳在原处踢脚瞪眼。
新唐会所的包厢里,牧宇森促狭着眼睛,看着面前妖娆妩媚的女人,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王林,你叫我来不会就只是为了看一个女学生跳椅子舞吧?”牧宇森冷着声音说道,眼神却是是不是的瞄向那个跳舞的女孩子。
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是牧宇森还是能看出那人肯定也只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而已,王林搞出这么一出,他实在好奇那人的用意。
“你难道不满意?”王林抿了一口红酒,一双眼睛毒沾染上媚色,“这可是我这里最好的了,新来的,舞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