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我一直觉得只要你幸福那就比什么都值得,可是你幸福吗?你不幸福,我江贝贝就是个大傻瓜,才亲眼看着你一步步往火坑里走。kanshuboy”
“贝贝,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优柔寡断了,总觉得他会为我变好的那一次次给他机会。”秦暖低头说道,“所以你也不必自责,而且我也没有在他那里失去什么不是吗?”
江贝贝听了一口气涌到嗓子眼,“暖暖,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三年的青春算什么,那反复折损的心又算什么,难道就非要在他那里连清白都没有了才算失去吗?”
“够了,贝贝,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秦暖就想起身离开。
“还没够呢,秦暖,今天咱必须把话说完了,你到底是和谁同居了?”江贝贝给出这个最为敏感的问题。
秦暖顿住脚步,回过头,眼睛里已经氤氲了一片水雾,“那天是你听错了,我没有和谁同居,就算我真的做出那种事来也轮不到你来管。”
“呵”江贝贝冷笑一声,“秦暖,你智商高我承认,但特么的你情商都低到快负数了,我要是再不管你,你被人买了你特么的还为别人数钱呢。”
“贝贝,有话好好说。”钱莫迪在楼上的房间里都听到了楼下的吵闹声,于是他起身下楼来,不出所料的,江贝贝那小暴脾气早就被秦暖给成功的激发出来了。
“钱莫迪,女人之间的事你别管。”江贝贝抛出这句话,钱莫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得,这感情还搞起性别歧视了,他要是再不管,恐怕这两个人都能把房顶震掉了。
“有话慢慢说,来,你坐下来。”钱莫迪扯着江贝贝坐下,抬头又对秦暖说道:“暖暖你也别站着了,坐下来说。”
“我无话可说,我还要上班,你们要说就自己慢慢说吧。”秦暖转身上楼,再出来时便是一身职业打扮,怒气未消,看也不看江贝贝一眼。黑衣人看了看江贝贝,她没下命令,他们也不好动手拦人,也就任由着秦暖出门而去。
“秦暖,你丫有本事就再也不要来找我。”江贝贝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喊。
“你这又是何必呢?”钱莫迪拉着在空气中乱踢的江贝贝,“暖暖那么固执,你这样是不行的。”
“呜呜……”江贝贝趴在钱莫迪的怀里哭泣,“暖暖她怎么就那么傻,被人欺负还百般的维护,她是不是上辈子是只猪啊?”
钱莫迪一脸黑线,轻轻地拍了拍江贝贝的后背,“如果你被人欺负了,还心甘情愿的替那人掩藏罪行,你说那会是因为什么?”
江贝贝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哭得红肿,抽噎着说道:“我才没有那么傻呢。”
“对,就只有你爱憎分明!”钱莫迪,“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况且这是还事关秦暖的声誉,你觉得她会轻易说出来吗?”
“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她在这条阴沟里越翻越深?”江贝贝吸吸鼻子说道,“再说了,秦暖只是情商低了点,但并不代表她傻,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以她的性格,绝对是那种在原则的事情上软硬不吃的,同居,太离谱了,她和牧白好了三年都仅限于拉手和接吻。”
“这件事我也想过,但是你觉得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钱莫迪说道。
“什么?”
“秦暖或许喜欢那个男人,所以才会百般的遮掩,甚至刻意忽略那男人对她的伤害?”钱莫迪说道,“如果仅仅是那个男人那什么威胁她,她大可不必隐藏的如此之深。”
江贝贝颓然地靠在沙发里,“亲爱的,我怎么觉得头这么痛啊,暖暖那个丫头真是令人费解啊。”
p>
“没办法,秦暖她年纪尚轻,有些事总是会拿不起放不下,这很正常。”钱莫迪说道,“不过,你也不必如此,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不是人力可为的。”
……
秦暖离开江贝贝那里之后并没有去公司,而是中途下车去了公园。走走停停,却无心欣赏风景,完全就如同幽魂一般,只为了消磨着时光,二十二岁,说起来的确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浪费,嘴角兀自扬起一笑,似是自嘲。
秦暖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坚强的而且是优秀的,她比同龄人甚至要出色得多,从中学到大学毕业,她都是靠奖学金念完书的,生活费也都是自己打工赚的,学习好,能力强,人又漂亮,甚至在许多人眼里,秦暖就是一个完美的存在。
大学毕业的时候,她才仅仅十九岁而已,这个在师生眼睛里的发光体,却拒绝了被保研的几乎,早早的投入了工作。
秦暖与牧白的相识,相知,相恋,她都觉得那是上天对她这个孤儿的眷顾,在苦难的日子里,牧白就像一束火光,给她明媚的世界,给她温暖的日子,于是,她爱的理所应当。而如今看来,一切又都是那么可笑,牧白的背叛,牧宇森的纠缠,而她自己也开始沦陷,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在感情漩涡当中的无力感,难以自拔,几欲窒息。
人生如此艰难,何必拆穿,可是又有谁想过这个这个人生才真正开始的芳华年纪的女孩的心情。秦暖坐在藤椅上无限的怅惘,手机不断亮起,署名人是江贝贝,她却无意接听,直接讲电话关机,好像这样她就能与这个尘嚣至上的世界隔离一般,为闭着眼,靠着,不知不觉间,眼角却淌出泪水。
秦暖睁开眼睛,胡乱地擦了擦眼角的还未干涸的泪水,起身时,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人显然也看到里秦暖,微微的怔愣。
“嗨,暖暖!”他打着招呼,有些生疏的,眼睛里却是按捺不住的小小激动。
“嗨!牧白!”秦暖轻声打了招呼,淡淡一笑,站在那里突然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离开。
牧白径直走到秦暖面前,露齿一笑,“今天没有上班吗?”
秦暖摇摇头,又重新坐回藤椅中,“没有,不想去。”
牧白笑笑,“小懒猫!”温柔宠溺的,却听着有种让人想哭的感觉。
往昔的情景历历在目,而他们彼此清楚,是再也回不去了,良久,两个人都是自顾自的坐着,偶尔悄悄地撇向对方的侧脸,却不知该如何将话腔打开。
曾经是无话不谈,如今,竟是相对无言,最熟悉的陌生人,或许就是如此。曾经天涯也是咫尺,如今却是咫尺如隔天涯。
人生的变化莫测,浮泛无常,枯藤也能长出枝桠,岁月从来都是以一种静默无声的方式,悄悄地改变着一切,当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