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两眼一抹黑,心想:创你妈个头啊,还创意,有破坏力倒是真的。不过想着这话要是说出来自己半生的女人形象就得就此毁于一旦,遂艰难地咽了口吐沫之后说道:“特么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早晚你得把他惯坏了。”
那爷俩不理秦暖,正相互“调戏”着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秦然抱着牧宇森的脖子眯着小眼睛问道:“爹地你带妈咪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家?”
“你爹地带我去看他的小老婆!”秦暖喃喃说道,“唉……真是的。”说完便转身出去,十秒钟后便听到浴室的门“砰”地一声被大力关上。
秦然和牧宇森面面相觑,“爹地,你真的有小老婆啊?”
牧宇森摇头,“那是假的,我只有大老婆,就是你妈!”
浴室里,秦暖脱掉一身被雨水打透的衣服,栖身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温热的水顿时漫过冰凉的身体,秦暖舒服的嘤咛一声,闭上眼不知今夕何夕。
香气旖旎,水烟缭绕,朦胧的雾气中女人将自己整个浸泡在水里,只浮出一张白里透红的秀气的脸,以及那一头如水藻般乌黑湿漉的长发披在浴缸的外面。想必是睡着了,秦暖竟没有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牧宇森悄悄地走朝浴缸走去,那身上的衣服丢了一件又一件直到浴缸跟前他方才止住脚步,低头看着在水里已然睡着的女人。
“唔!”秦暖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睁开眼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耽溺温柔,竟鼻子一酸,便有珠串一样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吧嗒吧嗒的落进水里,摔在浴缸上,那人似是极其委屈地看着牧宇森,也不说话。
牧宇森低头含住秦暖粉嫩的唇瓣,一阵厮磨辗转,温柔至极,直到怀里的人已经喘息不过时他才稍稍的放开些,而后整个人便翻身进入水中,厮磨痴缠,水花搅动,内里分不清你我。
秦暖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很久很久,而且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梦里全是她和牧宇森,从他们相识,一直到他们分开,甚至还有他们在一起滚床单的火辣情景。秦暖心中懊恼,暗恨自己竟然梦到和牧宇森做那种羞人的事,想到此便“嚯”地一下子坐起身来。
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刺进来,让人一时间睁不开眼,带秦暖慢慢适应这光线时,她有一种扎瞎自己的冲动。
“这是……”那身上的斑斑点点,青青紫紫,作为过来人她清楚的很那是什么,“呼……”秦暖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偏头果然看见牧宇森半裸着上身,此时他已经醒来,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早上好,亲爱的!”他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只手臂撑着头,斜躺着,阳光里他笑的明媚。
“好……”秦暖幽幽说到,其实她最想说的是‘好你妈个头’,一张脸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许久不抬头也不说话。
“亲爱的,你也知道,你晾着个裸背对于我这个早晨刚醒过来的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说着牧宇森便将一只手划过秦暖白璧无瑕的后背。
秦暖顿时一个冷颤,说道:“牧宇森,昨晚我们是不是……”
“坏人,你昨晚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牧宇森玩味地看着一直装鸵鸟的女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秦暖顿时又是一个冷颤,转头对牧宇森说道:“你这个禽兽!”
牧宇森很鄙视的看了秦暖一眼,然后极其无辜地说道:“昨晚禽兽的人好像是你吧?我可是极力挣扎的……”
秦暖捂着耳朵打叫道:“你闭嘴!”
牧宇森笑的魅惑,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昨晚你还不是对我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就承认了吧,你心里其实对我也是万分的渴望的。”
“牧宇森,你还我清白!”秦暖大喊着,拽起身边的枕头就朝牧宇森的脸砸去。
牧宇森大臂一挡,将枕头打飞老远,说道:“亲爱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还有哪门子的清白,不过……呵呵,话说回来,六年了,身体恢复的不错,和最初初一样的……紧窒……”
“啊……”秦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只管大叫着扑倒牧宇森的身上,喊着:“你还我清白,还我清白,还我清白……连最初初的清白也一并还给我…
…”
牧宇森冷着脸,一个翻身便将秦暖压在身下,语气幽幽地道:“秦暖,这可是你逼我的!”说着便伸手探向女人的某处……
一楼的客厅里秦然拿着秦暖的电话和米娅打电话,话正浓间,二楼突然传来秦暖的一声叫喊。
“然然,你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叫警察叔叔去救你!”米娅听着那一声尖叫哆嗦着身子说道。
秦然抬头望向二楼的某个房间,然后说道:“不用,估计是我爹地妈咪做晨练,稍微激烈了一点啊!”
二楼的房间里,飞落一地鸡毛,秦暖裹着个白床单,扔掉手里拿着的破烂的枕头,说道:“牧宇森,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用这满地的毛葬送了你!”
褚落夕推开-房门,瞬间有浓重的玫瑰香水气息钻机自己的鼻子里,她微微皱眉,眼睛扫过那淡紫色的偌大的公主床。
“梦蝶,起床吃药了!”褚落夕说道,走过去,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看了一眼褚梦蝶,她兀自摇头,“梦蝶,快一点,不然又错过吃药的时间了。”她伸手去推床上熟睡着的人,而那人却只是嘤咛一声,眉头微皱,翻了个身。
“我一会就吃,你先出去吧!”褚梦蝶背对着落夕说道,语气里是小小的不耐烦。
褚落夕却也不生气,褚梦蝶的性子她最是了解,张扬跋扈,早就如此,但是褚落夕一直相信,这个习惯浓妆艳抹的妖娆的女人,在其华丽的外表下藏匿着一颗脆弱的柔软的心灵。
“好吧,早饭我让张妈替你热着,你起来的时候吃,我今天有演出,就先走了!”褚落夕说道,温婉一笑,伸手替褚梦蝶掖了掖被角之后方才转身出了房门。
房门再次关闭的声音传来,褚梦蝶重新睁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睡意,只是布满了狰狞的红血丝,棕黑色的眼眸深邃,好似若有所思。她拆开被子,坐起身来,偏头看着那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瓶,胡乱的抓了抓枯槁的长发,嘴角兀自扯开一抹笑意。
“这小东西怎么可能挽救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