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狭小的卧室里转来转去,思索着解决问题的办法:“等开学后,你去问问转学的条件?帝都的学校会不会很难转?这个法子不保险,要不我复读一年,再考到你那边去?这样我们就只用分开一年的时间……”
潭枫丹几乎要被胥辛那些疯狂的想法吓到,她预想过少年会意气用事,但她觉得他最终还是无奈地接受现实,然后以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把炽热的感情变得淡漠,直至消失不见。
但是胥辛了选择直接掀桌子。
潭枫丹语气也不由得强硬起来:“胥辛,清醒点吧,不要如此轻率地决定自己的未来。”
“可是我不能忍受没有你的未来啊!”少年脱口而出。
潭枫丹怔住了,她的未来规划里从来就没有他。
相较之下,什么只要忍耐四年、假期相见的鬼话是如此虚伪,她甚至都说不出口。
潭枫丹所在意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件事:她害怕他们之间再次陷入前世牺牲-偿还的痛苦螺旋,相互折磨,永无止境。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她用一辈子的教训,斩钉截铁地作出了结论。
少年再一次陷入了迷惘中。他还太过年轻,年轻到处于相信永远,相信誓言,相信爱情的年纪,他无法理解她话中的话。
这场谈话以不欢而散而告终,向来黏人的大狗狗也傲娇地没有再凑上来。
过了几天,胥辛沉寂已久的社交账号弹出新消息,是一张胸肌图片。
潭枫丹发了一个?
这算什么?□□?还是他撩骚发错了?
胥辛又发过来一张放大的照片,潭枫丹头顶上的问号越来越多。
看来没发错,但是她应该回什么?
挺粉的?
似乎有点过于猥琐老阿姨了,所以她再次发了个问号。
胥辛发了个无语的表情,说你等着,不一会儿就急匆匆杀来潭家。他一走进来就警惕地环顾四周,见家中无人,竟撩起了上衣。
今天是工作日,潭爸潭妈没到下班的点,不会回来,所以潭阿姨放心大胆地欣赏起美好年轻的胴体。
这八块腹肌,这人鱼线,这胸肌,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