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湙紧紧拥住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按在自己怀里,语气却轻柔哄道:“不会变成这样的!不要诅咒自己好吗,我们会找到解毒的办法的。”
“你现在意识还是清醒的,说明毒素还没深入骨髓不是么,那就还是有机会的。”
闻悦凄惨笑了笑,绝望道:“可连这蛊毒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谈何机会。”
“我知道有一人,他定有解毒办法!再相信我一次!”
少湙安抚似的轻拍她的背部,声音一如往常,莫名地使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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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蝶泪,我去!我有生之年竟还真能再看到这玩意儿!”
晏璟一袭青衣,坐没坐相地一只脚大大咧咧踩在椅子上,反反复复替闻悦把脉后震惊道。
少湙早就习惯了他的咋咋呼呼,不客气地从他小院的桃花树下挖出一坛封得严严实实的酒,替闻悦倒上一小杯。
晏璟看到这一幕,眼睛笑得眯起,刚要调侃他铁树开花,突然发现他手里的酒坛怎么越看越熟悉。
笑意顿时僵住,“好你个少湙!又偷我酒!”
“不算偷,最多算是明抢。”少湙不再意,还给他倒上一杯。
“这毒该怎么解?”他问。
“我不知道!”
打又打不过,晏璟越想越气,直接道。
看他这副模样,少湙心中暗松一口气,晏璟果真是知道的。
“晏大神医这区区凡境之毒都解不了,实在枉顾你神医之名。”少湙啧啧两声。
“区区?!”晏璟跳起来,“你少来,要果真是小毒,你还能想起我?少来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话里说着不会中激将法,行为上却不是那么回事了,晏璟叉腰,“不久血蝶泪而已!世上还能有我解不了的毒?!”
得到想听的答案,少湙满意笑笑。
“人命关天,还劳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