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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阴户很滑,软腻腻,湿漉漉的,舔上去像是果冻,又像提拉米苏。
我来回来去地扫荡,她颤抖着一时躲避一时迎奉,娇怯怯地,乖巧可爱。
她的屁股肿得发热,每一摸上去都能叫她抖半天,我舔住她的小蜜豆,猛地一吸,她的小穴里就又涌出泪来。
我抬起头,换了手指去摸。
看她整个人在我手下扭出很好看的姿态,腰线绷直,像劲柳一般柔韧,像游鱼一样灵活。
我一边摸,一边问她,还记得那次,我在语文课上摸你吗?
她微一怔愣,就扭得更厉害了。
十多年前的事了,很难记得清楚。
但那一幕偏偏就很清楚。
是晚春还是初夏?衣服单薄起来,校服里裹着的身子便更显单薄,细瘦的肩膀甚至有些孱弱。
某些女性特征却又发育得很好,便在锁骨上带累出几分不堪重负来。
就坐在我身边。
同桌。一个听起来就生涩美好为所欲为的词。
语文老师在过道里走来走去,讲的内容我早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拿着本子跟她偷偷聊起柳如是,叹一叹雅妓的生平。
突然就起意,你知道妓女卖身究竟要干些什么吗?
她知道又不知道。书读得多,便从书里知道,感情经历腼腆,不能从实践里知道。
我挪着凳子坐近些,把手伸进她宽大的校服里。
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短T。
轻易就能撩开。
她还没有开始穿内衣,穿的是少女抹胸。
并不紧,很容易就能触到那个柔软的边缘。
她的脸红透了,低下头假装看书,生怕被老师同学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