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住嘴。”
徐景亦:“知道了,陈夕苑就是‘说不得’。”
柳氏:“知道就好。”
经徐景亦这么一闹腾,此间氛围趋于轻松。
徐景添也有了决定,
“母亲,我想娶赵姑娘。”
这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略去任何了,可后续,麻烦至极。就赵母那关。。。。。。但柳氏了解自己的孩子,若是不喜欢,就算赵逢玉再果敢热情,他都不会应她。逢玉那孩子又确实不错,家世样貌性情,皆无可挑剔。
思前想后,柳氏难得的犯了愁。
陈夕苑却在这时拢住了柳氏的手,轻声软语,“舅母莫慌,夕夕已有妙计。”
粗略讲完,柳氏的心跳都失了常序,“我的小祖宗,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连你爹和白相都敢算计。”
陈夕苑:“还有我五叔。”
柳氏被她气笑了,拿指尖戳了她的额间,“你哟你。”
陈夕苑:“成就一段良缘,他们会欢喜的。”
柳氏被说服,小东西的方法虽然剑走偏锋牵扯众多,但自高而下,一锤定音,能够省去不少麻烦。
另一方面,她是欣慰又欢喜,曾经抱在怀中都怕伤着的软糯团子,如今已蜕变成绝美少女模样,处变不惊,淡定做局。
心里装着事儿,陈夕苑没在徐府多待便踏上了回程。一回府,她便唤了绘欣包了十数份礼盒,明儿一早以“春礼”的形式赠与西地众贵女。礼盒中皆放了浸过香的纸卡,卡上陈夕苑亲写了祝语。
若干年后,陈夕苑登基为帝,这些个贵女大都成了高门贵妇,手持女帝墨宝,欢喜又得意,无论在夫家和娘家都能横着走。
赵逢玉的那份,陈夕苑正面题了祝语,背面不起眼的位置绘了朵花,花中写了两字,“成功”。
乍一看,也是句祝福的话。就算赵母截了这礼盒看了信,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一切妥帖,未时过半。陈夕苑没时间午睡了,可她仍旧精神熠熠,到了学堂,孙骁已经搁那等了。
“师祖。”一瞧见他,陈夕苑躬身行礼,有光从侧窗照了进来,瘦削娇柔的身影被拢入其中,她成了光的一份子,灼灼明亮。
孙骁本在读书,手旁放了一盏热茶,茶烟寥寥,书香清冽,好生的惬意。他先前似乎很沉溺,陈夕苑进来他竟没有察觉到,喊了,他才凝眸看了过来,“你这一日日,怪忙的。”
陈夕苑踱到自己的书桌后坐下,才回说,“可不是?但还是那句话,都是事儿找我,不是我去找事。就拿今天这事儿来说,赵家小姐来寻,又和大表哥相关,夕夕没法置身事外。”
孙骁低闷的嗯了声,仿佛是在表示赞同。
陈夕苑顿时来劲儿了,噼里啪啦又是一长串,不过这次并未拘泥于赵家嫡女和大表哥的婚事,她经由此事在憧憬未来,t一份道与谁听都会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的憧憬,“若是未来有一天,女子能自行决定嫁与谁甚至不嫁、能够拥有自己的事业、世界不再局限于闺阁和高门大院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