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怀王世也是一幅温儒雅的作派便是墨璃进门便与德公公闲话家常,连正眼也没看他一眼,他也是一派温和笑容,更显得他的雅量。
但墨璃却对他并与好感,温和的表象下究竟藏着一幅怎样的内心,谁也不清楚,而越是表面看起来温和无害的人,却越是让人防不胜防,便如她的五师兄一样。
更何况他一开口这话也是饱含岐义的,两世为人的墨璃怎么可能听不出其中门道,真以为他那点心计可以瞒得过所有人?
别忘了她可是常年与狐狸打交道的人!
“哦?世确定自己没有搞错?世所说的那人真的是本郡主?”墨璃微抬眼角看向面前这自以为很了解她的人。
而墨云飞此时脸色已经黑沉的难看,要他隐忍不发已然是不可能的事了,不禁上前一步与墨璃并肩,直面怀王世质问道,“世难道不知这话若是传将出去将会对舍妹名声有碍,介时世人会对舍妹怎么看?”
而明显的离王与墨大将军脸色也难看起来,只是他们的自执力要比墨云飞好一点而已,何况墨云飞已经把他们要说的话都给说了。
就连德公公也脑门上冒起冷汗,暗中自责真不该同意怀王世与自己一起来的,只是论起身份他还真的拒绝不了罢了。
而面前自以为是的某人却好似没看见似的,毫不在意墨云飞的质问,他自信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而现先要做的就是投其所好,墨璃显然从不将世俗看在眼中,而他若是在为那个理解她的知音人,无疑是让墨璃对他好感大增。
至于墨云飞这些日他可是查了清楚,完全就是个妹奴,只要他能得到墨璃,他就不可能不帮助自己。
一脸自信的某人,看也不看墨云飞的黑脸,而是看向墨璃反问道,“难道郡主会在意这些?”
“世如何得知本郡主不在意,若是本郡主介意呢?”跳梁小丑而已,他还真以为他的演技是有多好来着。
明明就满腹心计,偏偏还要装出一幅坦荡的样,看的墨璃不禁嗤鼻,她是不在意世人对她的看法,但那又如何?
她不在意那是她自己的事,但不代表她愿意让别人来败坏她的名声,由其这个人一幅虚伪的让人恶心的面孔和那张自以为很了解她的嘴脸。
她可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不管他玩的什么把戏,又存着什么目的刻意接近她,她看到他时只有恶心的感觉,她墨璃可不会为难自己去和这种人做朋友。
“公公乃是圣上身的红人,平日想必也事务烦多,不敢多留公公,若公公哪日得空墨某再请公公共饮!”墨大将军话中送客之意已然十分明显。
“不敢,不敢!”德公公连道两声不敢,这璃郡主在离王府的地位如何他今日可算又有了一翻了解。
只是这差事还没办完实在没有就此离开的道理,便道,“老奴今日来是奉了圣上旨意,传达圣上口谕的!”
。。。
 ;。。。 ; ; 娄雨晴低垂着头睁着脚前的那一片地面,希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五长老缓缓的一步一步向她踱来,看着眼前放大的黑靴,不自觉的仰起头来。
迎接她的是半张青面獠牙的面具,面具遮住了大半脸,只留下了嘴唇和下巴在外面。
娄雨晴一惊不禁一个趔趄向后倒去,然紧要关头一只大掌托住她那纤细的背脊让她不至于出丑,然那双大手的主人显然也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否则此时也不会任由他的那双手由上至下慢慢游移。
那诡异的感觉真的让人不寒而栗娄雨晴此时就算再害怕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动作,除了颤抖她甚到连声音也发不出一个。
“砰!”原本被人扶住的身,突然被用力推倒在地,而原本穿在娄雨晴身上的那件粉色纱裙也已成了碎片。
娄雨晴趴附在地,身上仅存一件肚兜和亵裤,光裸着白皙的背脊,在五长老毫不避讳的目光中微微笑泛红,显得更加诱人。
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在他面前她只是个物,她能做的只有承受。
“啪!”
五长老随手起起挂在墙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娄雨晴的背上。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鲜红的鞭痕印在白嫩的背上犹如一朵朵正在盛开的花。是那般的美妙绝伦,五长老不禁吞了吞口水。
“这是主赏你的!自己记着!”
“是……一、二……十九、二十……”
二十鞭!五长老等娄雨晴数完二十,便迫不急待的扔掉手中的鞭,一把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向石桌走去。
石桌成了他宣泄的地方,娄雨晴被压在上面承受着狂风暴雨的侵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似求饶又似欢乐。
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半睁的眼中满满的尽是屈辱和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要承受这些,明明同样生为女,为什么墨璃就能活得那么恣意洒脱,让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宠着她、疼着她,而她却只能生活在阴暗的角落。
她恨,恨命运的不公,更恨墨璃,若没有她,她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若是十年前她就死在外面,现在属于墨璃的一切就该是她了。
越想越恨手中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