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给自己这个得到的法宝取名为紫火葫芦。
李阳练了好几天,终于慢慢熟练掌握了使用这件法宝的技巧。
这一天,李阳盘坐在碧湖旁边,盘坐吐纳,他种在碧湖旁边的紫芝草已经一片的紫金,芝草上已经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紫气,比起庄园种的紫芝草,只怕是强上十倍。
上次和那个鱼头怪物相拼杀,让李阳突破了第三层,现在,李阳觉得自己魂力十分的饱满,上次中了邓千青的“玄冰破心指”,让李阳觉得自己好像是吸收了这一指的不少魂力,所以,他虽然差点丧命,但,似乎得到了不少的益处,再这样勤练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突破第三层,进入第四层了。
李阳收纳起魂力,站了起来,他抬头望着浮在心岛上的昊天塔,他发现,昊天塔和以前有些不同,比以前更加明亮,更加洁净,而且在昊天塔的一个翘起的塔角上,竟还挂着一块玉牌。
李阳想了想,如果昊天塔能取下来就好了,所以,他伸手凌空抓昊天塔,但,不知道是不是福至灵通,这一次昊天塔竟然动了,向李阳飞来,李阳狂喜。
昊天塔安稳地落在李阳的手中,李阳都不敢相信,狂喜无比,轻轻地摩挲着昊天塔。昊天塔,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在前世都不知道研究过多少次昊天塔了,但,就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一次和那个鱼头怪打斗的时候,昊天塔竟然发威,把那鱼头怪收了。
和以前相比,昊天塔有点不同,而且,在一个塔角上,还挂着一个玉牌,李阳把玉牌取了下来,这下牌他见过,就是那个鱼头怪头额上嵌着的那块玉牌,玉牌的正面,竟然是鱼头怪的图像,这图像,不像是雕上去的,也不像是画上去的,好像是鱼头怪被压缩小之后,嵌在了这玉牌上一样,栩栩如生,好像是有生命一样。
翻过玉牌,玉牌的背面是雕刻着许多的符文,流光逸采,似乎,这些符文咒语是经过某个大师加持上去的。
李阳收下玉牌,他拿起昊天塔,想把昊天塔带出魂海幻境,但是,奇怪的是,李阳当把昊天塔拿到魂府的门口时,昊天塔竟然脱手飞出,回到了心岛的上空浮着。
李阳不信邪,连试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成功,现在他是可以把昊天塔从心岛上空召唤下来,但,偏偏就没有办法把它带出魂海幻境,这让李阳百思不得其解。
昊天塔带不出魂海幻境,李阳也随它而去,没有办法。
接下来的日子,李阳是练武,学采华,并抽空阅读神医白启元送给他的“丹典”。
李阳的采华已经有着很大的进步,现在,他已经能雕刻出一个完美无比的兵魂了,法器级别的采华,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不过,兵魂也被他浪费不少,现在他手头上的兵魂,也只剩下那么几个了。
至于丹典,让李阳大开眼界,因为这里面所讲的都是炼造丹药的秘方,许多秘方都是旷世罕见。在增加魂力方面的丹药,从凡之章到天境之章的灵丹妙方都有,不单是有灵丹的妙方,而且还有炼造其他丹药的妙方,如治疗灵魂受创内腑受伤的内丹药,如治疗肉体受损伤的金创药,又如治疗一些奇特魂技所伤的伤毒丹药,比如像邓千青的“玄冰破心指”。
当然,有很多丹药的原料草药都是无比的珍贵,而且,炼造的火也有讲究。
看到这些丹药秘方,让李阳跃跃欲试,他都想学炼丹,但是现在他手头上没有炼丹的原料。
李阳却不知道,炼丹的秘方,是每个门派的不传之秘,对于一个门派来说,这是绝秘,就像一些高级的采华和法宝炼造的方法一样,都是绝秘。
特别是炼丹,一个炼丹的秘方,不知道经过多少次的失败才总结出来的,所以一个炼丹的秘方,无价之宝。
在大陆上,论炼丹,只怕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比得上赤阳宗,而赤阳宗的炼丹秘方,都是出于这本“丹典”,这也正是因为这这样,赤阳宗非要置白启元于死地不可。
白鹿学校 第七章新任务下
这部“丹典”如果传出去,只怕会掀起腥风血雨,让任何人都为之垂涎三尺。
李阳回到庄园第十天左右,李家来人了,这定次,来的人,可不是别人,正是家主李宗行。
李宗行的亲自到来,让李阳有些意外,把他接待到室内。
“贤侄,这一次你干得漂亮,你不单是把九龙堡的势力连根拔起,你还昭告天下,让经过皇室,让云翠国的各派都知道九龙堡抢我们的银庄,让他们出师无名,看到九龙堡那老鬼在众人面前吃憋的模样,我就觉得痛快。”李宗行对李阳夸口不绝,一坐下来,就再三的夸奖。
李阳撇了一下嘴,懒洋洋地说道:“大伯过奖了,只是大伯全力支持而己。”这份夸奖,李阳也不自谦,全收了,他所作为,值得这个夸奖。
尽管如此,李宗行还是再三地夸奖李阳,笑容是溢满了脸庞,至于是不是真心,就不知道了。
“大伯,你如此夸奖我,我也收下了。不过,有句话,我不吐不快。”李阳翘起嘴角。
李宗行忙是说道:“贤侄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是李家的人,为李家做事,我愿意出力,但,我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我希望,有一天,不会有人把我拿棋子来使,我也不是代罪羔羊。所以,我很希望大家能了解我,若是谁不给我路走,我让他一辈子无路可走!”说到这里,李阳露出森然的脸色。
虽然李阳只是李家的第三代弟子,李宗行是一家之主,但,李阳也不怕谁,现在而言,在家族里,李阳不怕任何人给他带来的威胁,他现在所拥有的力量,可以跟任何人叫板。这些日子连圣之章级别的高手,他都杀过,眼界也宽阔多了。
李宗行笑容僵了僵,但是,仍笑着说道:“那是,那是,只怕,也没有谁敢把贤侄当棋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