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得?没有丝毫还手力气,腿不长?,被迫弓起踩在边缘,不想的,但人?已经泪洇洇的。
通红的双眸都是无辜的控诉,还带点儿?气愤。
又有冷风从他刚才推开的窗外灌入,扬起半合的窗帘。湿润的布料被风风干了,又好似没有干透,黏在皮肤上有些难受得?很。
裙摆如波浪般随风荡漾,容凌扣着她的腰,力道之大让她都忍不住呼痛。
钟黎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几乎是被半提着,腿往上的折叠弧度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感慨她怪不得?是学舞蹈的。
他还笑一声,手拍在她臀上:“厉害。”
钟黎的哭腔终于满溢出?来,眼泪也沁了出?来,透明晶莹,难受得?呜咽。
目光往上瞥见他滚动的喉结,欲盖弥彰地把头别开,可?人?还是像小考拉似的刮在他身上。
他本来温了两杯牛奶,她一杯自己一杯,因为这小小插曲,两人?出?去时牛奶已经彻底冷透,孤零零摆在台面上无人?问津。
钟黎坐在餐桌上垂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啃着一块切片面包,吃着他替她煎的蛋。
衣服小内已经换过,干爽多了,但感觉还是有种潮润感,四肢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水汽中。
她往外看,外面的大雾很浓,几米外基本看不清隐没在雾气里的行?人?。
钟黎并了并膝盖,感觉还是不太舒服。
“怎么了?”容凌发现了她的异样。
“没事。”钟黎撇开头,本能地拒绝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总感觉,会把气氛再次引向?崩坏的边缘。
这种濒临崩溃的感觉,一次就够了,她再不要体验一次了。
可?能是天气阴阴的,她人?也有些焉哒哒的,根本提不起什么精神。
容凌将?杯子搁下,手贴着她的脸颊将?她掰过来正?对自己:“不舒服?”
她闷闷的:“有点。”
他松了她,兀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没事儿?。”
她正?要控诉他没良心,又听见他说:“你还是弄太少了。”
钟黎坐在那边一动不动,但她确信自己脸上肯定?是泛起了一层红霞。
他抽空看她一眼时,眼睛里都是笑。
有别于他平日一本正?经或倨傲难犯的模样,焉坏。
调戏她于他而言确实是莫大的乐趣,不用?言语说明,目光中的含义已一目了然。
尤其是她面皮薄受不得?这样而别过脸时的模样,倔强不吭声地咬着唇,也因侧头的动作露出?雪白?的脖颈,楚楚绰约,更惹人?情生意乱。
钟黎匆匆吃完就端着空碗去了洗手间,进去时将?移门关上了。
水龙头被她拧开,水流声在安静狭窄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她一颗心却平静下来,感觉比刚才置于空旷的餐厅要让她安定?些。她盯着透明的水流从指缝间滑过,在心里叹息。
但这种安宁和安心并没有持续多久,身后传来移门推开的声音。
继而是脚步声,踩在她身后的瓷砖地上,落地无声。
钟黎知道他站到她身后了,因为头顶覆了一层巨大的阴影,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如窗外浓雾蔽日般的压力。
“想我吗?”他已揽了她的腰,迫使她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