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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漫看着那一根根草叶上长着黄色的斑点,点点头,但没有买的心思。
曹林和樊凌宇紧随其后走了过来,也看向程雪漫刚刚指的那一袋子黄金草,好奇地看一眼。
那卖货大哥,看到曹林的样子,立刻换了台词,“来来来,大哥,卖点吗?这是长白山纯野生嗷嗷叫,喝了半宿不睡觉……”
“嗷嗷叫?”曹林因刚刚和樊凌宇对视,心思有些恍惚,脑子有点短路,“什么叫嗷嗷叫?”
卖货大哥立刻说,“喝了嗷嗷叫,你老婆后半夜嗷嗷叫。”他嗓门洪亮,嚷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程雪漫也退回几步,回来围观。
曹林这次听懂了,他大腹便便,头发稀少,在这方面确实欠缺,需要补一补。
“来点吗?补肾壮阳的。”卖货的人趁机推销……
曹林称了一些,要付钱,孙东在后面拦住他,大方地说:“不能让你掏钱,不能让你掏。”他伸手捂住摊位上的二维码,不让曹林扫,掏出手机,“多少钱?我来买单。”
“一共230。”
孙东手心捧着二维码,扫了600元,“老板你再来点,给我这俩哥们,一人拿300块钱的。”
樊凌宇:“孙,孙部长……”刚刚还对着曹林怒目而视的人,此刻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我就不用了,不需要。”
孙东把摊贩装好的黄金草往樊凌宇怀里一塞,“早晚有一天,你会需要的。”说完,对着樊凌宇挤挤眼睛,“偶尔也可以用一用,你可以表现得更好,让你女朋友嗷嗷叫。”
樊凌宇盛情难却,接下了,看向程雪漫,程雪漫看着他手里的黄金草心头羞涩,樊凌宇手里拿着嗷嗷叫浮想联翩,二人目光在斑杂灯光中相碰,又双双移开眼神。
程雪漫害羞了。
樊凌宇心忽然怦怦直跳。
实事求是来说,在那件事儿上,他们还都是初级选手,并未发挥他们善于设计与探索的职业特长。
第二天,他们直接从酒店出发,走高速到了飞机场。
候机室,孙东在电话里和樊凌宇依依惜别,程雪漫则在微信上和研究所杜岩副所长告别。
曹林因为吃多了血肠,肚子不舒服,一趟趟跑厕所。在他第三次跑去厕所时,已经两天和程雪漫没说话的人,终于忍不住,“喂,我表现得怎么样?”
程雪漫嚼着鱿鱼干,点头,“表现挺好。”
“没有奖励吗?”
“你要什么?”
“你能给什么?有选项吗?”
隔着一个座位,两人目光接触,程雪漫知道樊凌宇想要什么,他也知道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远处曹林絮絮叨叨走来,他们同时低头看手机。
飞机落地深圳,南国明媚的阳光洒在肩头,程雪漫好庆幸自己选择来到了这个城市,冬天的雪虽然很美,但她还是喜欢温暖的地方。
三人在机场“告别”,曹林要坐地铁回家,程雪漫说自己坐公交,樊凌宇说他打车。
等到曹林进了地铁站,樊凌宇奔向公交站点,拿过程雪漫的行李,“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