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胃差不多舒服了,就往家走,快到院门外,被个影子吓了跳,等看清是黄希,就瞪她说:“扮鬼吓人呢?你咋跑过来了?”
“我又来求字来了。”
黄希那张俏脸被竖起的衣领包裹着,小棉袄子极其合身,腰间扎了根细绳,小蛮腰纤毫丝露,穿着小碎花裤,不显得臃肿,倒还有点妖冶。
脸蛋上还有被寒风吹着挂着的红晕,背山坳那边气寒要低四五度,不像王庄是在平原上,那头山风也大,这边雪融了,那头残雪还没化,踏着路都滑,瞧她穿的是棉鞋,下头还绑了条棉垫就知道。
喊她进了院,就带她去房里。炕烧得正旺,屋内暧洋洋的,黄希就解开棉袄子。
里头就是肉色的衬里,胸部像塞了豆沙包的鼓起,隐约能瞧见黑色的奶罩子。
铺开宣纸就问她要写啥,黄希靠过去,呼着香气说:“就写‘今年不开荒,明年没裤裆’……”
“啥?靠山坳又要开荒?那山后头不都垦出来了吗?”
王小春感到很意外,两个村邻着,他对靠山坳的事很清楚。前年才垦出来的一千亩地,地质很差,只能种番薯,散种了些番薯花生,村里让人种果树,人指着田问村委会就这破地树能长得起来?没人愿意去种,种个菜都怕长歪了,野耗子还多,说那花生壳满
地都是,仁都被耗子吃了。
跟着就撂了荒,这随便种点啥都好的,养着地气不能让地给空着,等来年也好上肥再种别的。可第二年的就荒那了,这得三五年才能养回来。
但靠山坳穷,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边连山都没吃起来,树在早年能伐的都伐干净了,就留下树桩子,早几年还闹过坍方,死了几口人。
往深处开荒,也不是不对,就是……王小春瞧黄希,就觉着靠山坳的村委会脑袋被石头砸了,隔个两年就没事找事干。
“村委让你来的?你不是把咱俩的事跟村委说了吧?”
黄希白他眼:“哪能呢,我在村委也是个小干部,你大字写得好,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上回我不也求来字了吗?”
王小春这才放心了,跟黄希的事不能搞得沸沸扬扬的。
靠山坳犯傻爱开荒,那是他们的事,问黄希带了钱来了没,帮那边村委办带还能不带酬劳?一个字十五。
王小春就唰唰的写了五张,一共五十个字,赚了七百五。
收了钱,字放在桌上晾干,黄希就盘腿在炕上跟他说话。
“牛老二还乱来不?”
“他哪敢,胡雷被你村的刘长军收拾了,现在还躺床上,牛老二听说了就吓得连村都不敢出。这又要开荒的,哪顾得上我。你说,我以后隔个三两天的就来一趟成不?”
王小春瞪她眼:“把我当啥了?三两天就来一转,你又不是咱村的,这外人见了咋说?”
黄希拉着他手说:“那你说咋办?上回你抽我那几下,我现在都还想着……”
草,贱的吧?
瞧她拉下脸央求,那亵衣领了敞开,露出的雪白肌肤,跟白玉似的,王小春就嘿笑声,从领子口往里伸下去一抓,便感到手中握着把柔软的面团。
使劲一掐,黄希就脸红得像是七叔家的大枣,往后想缩,又想让王小春蹂躏得更厉害些,瞧了眼那书桌上的笔,突发奇想的说:“小春,你拿笔在我身上写大字吧……”
“啥?”王小春没听明白,一转头,看了眼那根写大字用的特大号毛笔,就坏笑起来。
“我躺下,你就在我身上写。”黄希把亵衣都给撕扯下来,露出雪一般白的身子,大字排开,看王小春拿笔在脸盆里浸了会儿水,就咬住牙。
等那笔一划上来,背上是热的,这水是冷的,不由狠狠的一激灵,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中升起,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吐出几声轻吟。
王小春瞧得心里也好奇,就更浸多了些水,让整只笔管都放在脸盆里,在她胸上写了个“贱人”,看那水渍缓慢的从她的胸往四处滑落下去。
她跟着也扭动着身体,像是沉浸在这无法说明,又让她羞耻的愉悦中。
王小春瞅她越来越来劲,也扯下裤头,心中却想,这婆娘可真古怪,这都是些啥毛病啊,先是抽鞭子,现在又要写大字,麻烦死了。
黄希神清气爽,喂得满满的走了,王小春就蹲在床上数钱,又拿刘长军那把牛角小刀出来瞧,打算明天去学校一趟,要能撞上孙策更好,要撞不上也无所谓。还能顺路去找柳嫔,那婆娘也是个骚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