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君恍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又中了鹿少夫人的计谋。
“吃东西吧,”鹿少夫人道:“吃饱了才好干事。等吃完了我再告诉你究竟要做什么。”
一番起起落落之后,孟青君确实有些饿了,在鹿少夫人的呵护之下快速的用完了午食。
听完鹿少夫人的安排,又神色微妙的看着鹿少夫人神色愤怒的带着人离开之后,孟青君结完账来到一个小茶馆坐着发呆,耗费时间。
等到华灯初上,孟青君从茶馆离开,进入到一间青楼,是的,一间青楼,不过此青楼非彼青楼,它是一间倌倌楼。
将巾脖又重新缠绕一遍,然后鼓足勇气喊道:“老鸨。”
很快有人迎上:“呦,这位公子面生,是新来的的吧。”
围着孟青君转了一圈之后继续说道:“而且应该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哎呦,叫我老鸨,可真是一个外行的叫法,好久没听到人这么叫我了……嘿嘿,公子,请……”
老鸨领着孟青君到楼上的房间坐下,然后殷勤的问道:“公子,不知您可有心仪的类型?”
“没有,不如你把这里的头牌都叫来?”孟青君从袖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
那老鸨笑的更开心了:“好好,公子稍等。”
过了一会,那老鸨领着一群人来了,十多个人一行排开,真是温柔的,俊朗的、粗犷的……
一番试探过后,孟青君选定了几个样貌不俗但性格各异的倌倌,然后让老鸨将他们明日的时间空出来,他明天就选这几个人了,又给了老鸨一千两银子作为定金。
在老鸨的不舍中孟青君走出了倌倌楼,前脚刚离开,后脚就被人拉进了马车里,里边卫沐恩面黑如炭,实在吓人。
“兄长怎么在这里?”孟青君小心翼翼的问道。
卫沐恩本来正在鹿府中和鹿家父子讨论鹿城人才之事,突然接到手下来报,说孟公子进了倌倌楼。
他当即觉得怒火中烧,孟青君无辜卷进鹿苹夫妻之间的爱恨中也就罢了,毕竟有古语说过助人良缘功德一件,他也好向鹿家再施个恩情,但不过几天的功夫,帮着帮着怎么把青君就帮进倌倌楼里了呢?
于是他立马让人套车,赶紧的来到了倌倌楼这里。但到了这,他又不能进去,只好吩咐手下的人先盯着,一旦有合适的,就让人把孟青君给抓回来!
好在孟青君进去之后也没干什么,让他松了一口气气,但当他听到孟青君说还要再来时,即将熄灭的怒火又腾的燃烧起来。
看着孟青君小心翼翼的样子,他也不敢发脾气,只好压着怒气说道:“青君啊,虽然断袖之癖古来有之,但你既然已和双双姑娘互许终身,就应当修身养性……”
“兄长不要再胡乱猜测了,”孟青君打断卫沐恩说道:“这只是一时之计而已,况且我才没有、断袖之癖。我,我……”
“没有就好,”卫沐恩心定了几分:“你说一时之计?你的意思是你们要借着这楼里的倌倌来试探?”
“是也不是,具体的我不能和兄长说明白,但请兄长放心。”
卫沐恩问道:“饿吗?”不等孟青君回答又继续说道:“我有些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吃饱喝足回到住处,临分别之前卫沐恩还是不放心的向孟青君再三嘱咐道:“青君,这些有损君子品德之事,能少就少……实在不行,你要不来找我,我来想办法……”
孟青君叫来小丫鬟,让她同心结交给鹿少夫人身边的丫鬟,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书房中,鹿鸣将密信递给鹿苹说道:“你也看看吧,对于你叔父隐退之事,你可有什么看法?”
“陛下的身体已经糟糕到如此程度了,真是,呵,且不说陛下心思难测,就说目前成年的几位皇子都没有为皇之相。从龙之功也得有龙可从啊,要不然助了恶蛟,就不单单是一人一家之难了。急流勇退是明智之举,让叔父回吧。”
鹿鸣点点头:“为父也是如此想法,如何安全隐退也需要我们好好筹谋筹谋了,来来咱们好好想想。”
殊不知有些事就是阴差阳错,误打误撞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