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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体内的那个。。。。。。”
江渔承见娜德尔支支吾吾的,便直言道:“你如果想说,等之后再说吧,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我便也没心思问了。”
娜德尔低着头,似乎十分悲伤,她轻轻点了下头,对江渔承说道:“你要去祭祀台看看吗?”
江渔承想着反正也是闲着,便与她一同往祭祀台前去。
祭祀场与那日他来此,遇到刺客的时候大不一样了。满天的彩带,地上的篝火,祭祀台上的贡物等等。
南如月正穿着一身白色,站在祭祀台下,见到他来,便迎了过来。
“昨晚睡得可好?”南如月问道。
江渔承看着他不同往常的打扮,如果说过去是阴冷,那么今日便是阳光,他的表情十分和善,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是十分亲切的。一改往常爱算计的模样,今天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二十多岁的男人。
但江渔承对于他的印象已经固定了,见了此时的南如月,仍是想着他是否是在算计着什么。
“托您的福,睡得不怎么样。”江渔承说话带刺,他实在是不愿给南如月留下好脸色。
南如月对此倒是没说什么,而是转向娜德尔,说道:“你带他去找地方坐吧,你跟我说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放心,之后我来处理。”
娜德尔十分恭敬的看着南如月,原本平日里她见了南如月是不必行礼的,一是因为他们是亲人,二是因为南如月也没有那么爱端王上架子。
但是今日不同,今日的南如月相当于是神的替身,当他站到祭祀台中央上的那一刻,他就将代表着真正的神。
所以在祭祀这一天,被行刺是绝对不允许的,这不仅是南如月一个人的安危,同时还代表着神明的安危。
南如月会死,但是神明不会。南如月死了,就不会生气了,神明不会死。
神之怒,天可塌陷,地可崩裂,人们将遭受极大的痛苦。
娜德尔将江渔承带到了一处可以看到全场的位置,对他讲述了这些。
他们聊天时说的话是南疆话,江渔承没有听懂,而见娜德尔似乎也没有跟他说的意思。
江渔承本不好奇,但是自方才聊完之后,娜德尔便一直心不在焉,有时还会出神看着他,这让江渔承感到十分奇怪。
他左右打量着,发现现在只有他们在这里,身边其他的一些人他都不认识,再往远了看,有几个眼熟的,似乎是白莲教时见过的人。
“怎么不见阿迪力跟你一起呢?”
江渔承无心的一个问句,让娜德尔整个人都惊坐起来,明明昨日还不是这样子,不过是一日之间,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