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在才不安全,走吧,我送你回去。”秦霁渊不放心。
“我们两个的接触太多了,还是随便派个人送我回去吧。不要给他们留下把柄。”
秦霁渊没什么异议,他承认郑时朗考虑得比他周全。他安排好人将郑时朗送回家,然后轻轻敲了敲妹妹的门。
“七块桂花糕……”
“哥,我说真的,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帅的男生,非常潇洒。”月缘从房间里冒出头来。
“比郑老师如何?”
“还是你帅得有特点。”秦月缘一边说还一边点头。
秦霁渊非常满意,揉了揉妹妹的头。心满意足地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哥,我刚刚看了郑老师给我带的书,他都做了很详细的批注诶,他真是一个好老师。谢谢你给我找的帅哥老师!”
秦霁渊想了想,回过头来朝秦月缘说:“警告你一下啊,可不要对郑老师动心啊,名草有主了。”
离郑时朗越远越好,离这种乱七八糟的政治越远越好,也许,说不定离你哥我,越远越好。
俗人
此后的日子大多稀松平常,郑时朗按时去秦家给秦月缘上课,课后被秦霁渊拽回自己的房间听他“汇报工作”。对外找的借口是他这个哥哥要了解妹妹都在学什么,避免郑时朗教给秦月缘一些不应该教的东西。秦月缘觉得他哥想多了,郑老师这样仪表堂堂的正人君子还能教什么不好的东西呀,但还是给了她哥一个面子,什么都没说。
后来郑时朗干脆不用秦霁渊去请,下了课就直接去敲秦霁渊的房门。
今天也只是略有不同,因为门不是他敲开的。以往他敲门时,甚至不需要敲到第三声,秦霁渊就会把门打开,丝毫不掩盖自己脸上的笑意,一把把他拉进房门。他敲了敲门,没什么动静,想来是秦霁渊还没回来,于是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门内传来了秦霁渊的声音:“是时朗吗?门没锁,你自己推门进来。”
他打开门。一股浓郁刺鼻的玫瑰香水味混着酒味像恶狼般朝他扑过来,企图把他的嗅觉撕碎。他皱着眉把门关上,和秦霁渊保持着一定距离。
秦霁渊瘫在床上,眼睛半眯着,试图坐起来却只是徒劳。
郑时朗捂住鼻子:“秦大少爷,知道您爱玩,但还是节制一点吧。看起来是最近过得太安稳了,已经忘记柳琴是怎么死的了。”
“嗯?”
“柳琴之所以没有闻出具有异香的毒药,一来是包厢内的桌子上摆了新鲜的花;二来是赵孙齐的烟味盖去了一些;这三来,就是这异香混进了她身上的香水味。秦霁渊,如果现在我给你下毒,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根本不具备一个合格特务的能力。”郑时朗给他倒了杯茶水,“喝几口缓缓。放心,我没理由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