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无疑,云程身上有他的竹香味,很令人上头。
云程有感觉,一动不敢动了,嘴巴不饶人,“我知道什么呀?你自己定力差,还怪我勾引你?你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写到小说里,要被骂一句狗男人的你知道吗。
叶存山想纠正他的用词,不是勾引,是吸引。
知道云程在他身边,能听着响,闻着味儿,见着人,稍稍一动能碰到,哪里能静心?
云程什么都不做,他还能忍忍。
云程偏要对他好,这存在感成倍增涨,他哪里能忍?
可心里某个点好似被踩到。
云程说“勾引”时的样子,让叶存山想到他第一次给云程抹胭脂那天,自家夫郎双颊生晕,眼尾绯红的模样,确实勾人。
叶存山分心,看了眼计划本,估摸着时间,玩闹一阵也来得及,就把功课抛开,先解了馋,再才能不惦记,心无旁骛的去读书。
他问云程:“你带胭脂眉笔了吗?我听存银说给你了一盒珍珠粉?抹给我看看。”
云程可太懂他了,眼神一飘就知道他想干嘛。
“你想看我抹胭脂,还是想收拾我?”
叶存山低笑,“收拾抹胭脂的你。”
唇脂他还没买,兜里银子进出都快,两头忙得没抽出空闲。
有空闲了,就带云程去买书了。
他问云程:“书你带回来了吗?”
云程掐他腰,“怎么可能带回来?咱们回家是有正事要办的,又不是回来度蜜月的。”
云程侧头看外头天色,耳朵不经意碰到了叶存山嘴唇,被人顺着轻咬了下,激得他一哆嗦。
他也不是很扭捏的人,给叶存山跟自己一个台阶下,“你还记得内容吗?我要考考你。”
学习完了,当天实践过。
学完过几天,再要考察学习情况,也只是从县里的炕换到村里的炕。
头一次天没黑时就在闹,云程注意力在外头,一点儿声响都让他紧张。
叶存山发现这点,得了兴味,故意说云程表现不好,问他怕谁来,猜是谁会来,云程弄到最后都被气哭了。
“要不是你,我才不会怕!”
自家夫郎哭了,要不要哄人得分场合。
至少这时,叶存山是不哄的。
擦眼泪时指腹温度灼人,吻掉眼泪时,也恨不得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尾声时,云程吐露了心里话,“我今天就不该心疼你。”
他不如心疼他自己。
叶存山这会儿愿意哄人,抱着他温存时说:“其实早点做完也挺好的,天色早,你还能泡个澡。”
以前闹到夜里都只能擦擦身子,哪里有热水泡澡?也怕动静扰了邻居,以后没法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