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将军乃当今武修第一人,素来少有敌手,不会有事的。”
“不是啊,这个我知道,我是担心他自己会不会?”
“想来应该不会,不过,虽然我也不太了解当年的事,但我觉得那也许是将军他这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痛了吧。”
“不说这个了,外面太冷了,把你师父先带回去吧。”
“那陛下呢?”
“陛下……哎……”
“你也别只顾着难过,咱是不是该想想陛下的葬礼该咋办?”
“陛下不让啊,陛下她在来空明谷之前就留了一道旨意,我们也是今天看到才急着来寻找陛下的,可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旨意?什么旨意?”
“陛下说,她知道自己这次注定会死,但是不必举办葬礼,至于皇位一事,就先由你师父代为接任,以后再找合适的人选,若是你师父不愿,就由信阳将军先代为监国……”
“哎,师娘和师父真的好像啊。”
“是啊,比你还笨。”
“啊,哈哈。”
即墨挠挠头,呆笑道。
我有这么笨吗?
见即墨这呆子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念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呆子!”
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哎,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搞不懂,搞不懂啊。
“阿慈你倒是等等我啊。”
愣神的即墨慌忙跟上。
安阳也知趣地带着太叔易安和其他人率先离去了。
“诶,师弟,等等我们,一起走啊?”
“大师兄,你还是先自求多福吧。你的劫只有你自己能解,这次,师弟也是爱莫能助了!”
话落,便只留下了安阳等人远去的背影和一脸懵圈的即墨还有那正生着闷气的念慈。
“诶,阿慈,你说我师弟他刚刚说的话是啥意思啊?我今日也没劫难啊?”
看着一脸真诚发问的即墨,念慈倍感无奈,却依旧还是气得不行。
“哼!呆子!”
“到底是啥意思啊?阿慈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呆子!”
就这样,即墨问了一路,念慈也气了一路。
硬是想不明白的即墨索性也不去想了。
反正都到宫门了,管它三七二十一的,当务之急还是师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