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的人要这么对他,明明他只是想和他们一起玩罢了。
“小阳,小阳你在哪里?”一大一小就这么寻找着男孩。
男孩想要回应,却终因无力倒在了地上。
“师父,师父,您快来,师弟在这里!”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师父和师兄,尽管他伤得很重,但他还是用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年轻的太叔易安将徒弟抱起,带着昏迷的安阳回了家,在即墨和他的照顾下,安阳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又给师父他们添了乱,本能地想要道歉,却被太叔易安轻轻抱住,他心疼的望着安阳,“没事了,下次不要一个人出去了,那些欺负你的家伙啊,师父也都找他们的父母算了账了。”
面对师父的关心,他不禁痛哭起来,到底只是个孩子,终究还是需要有人关心的。
太叔易安就这么抱着徒弟,任由小家伙在自己怀中哭着,小家伙哭着哭着,哭累了也就慢慢睡着了。
当看到短剑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了自己徒弟一身的伤是从哪里来的了,所以他并未询问安阳,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了,安阳也不会说,所以他就自己推演出了一切,然后他就找到了那几个孩子的父母跟他们说了这件事,这些孩子的父母也大多都是一些老实的普通人,在得知了一切也就并未包庇自己的孩子,当着他的面狠狠教训了那些孩子。
尽管这次是这些孩子欺负了徒弟,但他还是怪自己没能看好安阳,一不小心就让他独自跑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睡着了的徒弟放在了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后,轻轻走了出去。月光轻柔地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称职。
他走到院子里,望着天空中那轮明亮的月亮,心情复杂。
安阳的这次意外让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责,他总觉得是怪自己的疏忽大意才让安阳被人欺负了。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院子,走向了练功房。在那里,他开始研究起了一系列的动作训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用力和专注。他决心要更加努力地巩固自己的武艺,同时也为自己的徒弟找到一套合适的剑法,让徒弟在以后的修行中不再会出现这种类似的情况。
在练功房里,他的身影犹如一道电光,散发着坚定的决心和无尽的力量。动作间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表现出他对武道的理解和对徒弟的关心。汗水一滴滴地从他的额头滑落,却丝毫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渐渐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站在原地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这时,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的身上,他缓缓走出了练功房,望着远方的山峰,心中涌动着勇气和信念。
他发誓要保护好自己的徒弟,不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还好这次自己的徒弟伤的不重,但如果不教他们几招防身的武艺的话,那么以后要是在碰到类似的情况可就糟糕了。
他回到院子里,坐在一块青石上,静静地凝视着月亮。夜风吹过,带来一丝清凉。他闭上了眼睛,在脑中默默思考起了剑法。
在山间练习剑法。他的剑法闪电般的迅疾,刀光剑影划破空气,仿佛生机勃勃的生命一般。李明全神贯注地投入着练习,他时而挥动着剑身,时而迅速地躲闪身形,时而又手持剑在岩石上刻画出剑招的轨迹。
他轻闭双眼,双腿盘坐,调整呼吸,逐渐进入静定状态。意识渐渐模糊,仿佛脱离了身体的束缚。
突然,他眼前闪现出一道微光,随后光芒逐渐扩大,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幽静的山谷,山谷中绿树成荫,溪水潺潺。
太叔易安手提长剑,剑招之间的推演纹丝不动,宛如天地的韵律。他不断地改进剑法,他要找到一种最适合徒弟们现在所练习的剑术。
在他一次次地挥剑中,他终于明白了剑术的精髓往往在于出招的瞬间。他的剑术招术其实已经远远超过了当时大部分剑客的认知,他能够在瞬间做出最为准确的判断并作出最快的反应。他那极具攻击性的剑法,让他在剑术界几乎无敌。
从千变万化的剑法,到大道至简的剑意,他的无形剑意,变化无常,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剑招就仿佛一条活龙,勇猛无比。
他的招法之中有着一种特殊的气息,他融会贯通了天地间的真灵之气,将他在四季变换中领悟的力量都融会贯通到了他的剑术招术上,就连那些平淡的刀光剑影间都溢满了力量。
这次他所创的剑法是从世间万物中汲取到的灵感,有时候他仿佛是一棵高耸入云的巨树,剑法就如树枝一般展开,无穷无尽。有时候他又仿佛是一条奔腾的江河,剑招就如涛声一般汹涌澎湃。
这套剑法能够根据不同的敌人的特点和攻击方式,灵活地调整出适合对方的剑招。可以一招顺势而为,继而化幻成混,偏压抵消敌方的反抗力道;也可以以一招极快的突变剑势,猛如奔雷,使对方措手不及。
这套剑术发招之出,势所倾向之状,能迫使敌手难以迎之悍然挡之,只能狼狈防御。因此,即使是自己的两个小徒弟也可以轻松学会。
他一遍遍地推演着,他的剑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推演中变的更为灵活,如行之云,状之雨,千变万化,令人甚为觌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