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流社会的宴会,无非是男人聚在一起商讨生意往来,带了自家夫人的,目的也无非是通过女人之间的交流能给自家公司带来什么利益。
此时几个年轻夫人的话题从珠宝、包包和时装转到了门口俊男靓女身上,眼神中有好奇,有看戏,也有讽刺,也有嫉妒。
季梦在京都跟他们是一个圈子的,虽然常年在外,但自然是认识的,而且以季家在京都的地位,没有必要与她为敌。
但是时婉就不一样了,对于这个陌生又漂亮的女人,而且看似没有什么背景,自然而然让这些少妇名媛有着莫名的危机感,说不上来原因,可能是对比自己受欢迎的陌生同性的某种莫名敌意。
目无下尘这种事在豪门圈屡见不鲜。季母看到时婉不免一阵欢喜,上来就一顿嘘寒问暖,连着关心了时婉有没有男朋友。
恨不得今天就把自家女儿兼带女儿闺蜜的终身大事一并解决了。
季梦眼看着不对,连忙把自己乐忠于当媒婆的老妈拽走,边拽边岔开话题,“妈!主持人等你半天了,客人等着你开场呢!”
季母回头不忘回头朝时婉眨眼,“小婉,你等阿姨给你介绍几个,等着我啊!”
时婉被陆母的小动作给都逗的忍俊不禁,对陆母季母,对季梦,对楚宁煊,还有陆景宴,想到他们对自己对自己温柔的爱护,心中的喜悦油然而生,脸上的笑容不禁变得柔和细腻。
陆景宴看着眼前女孩的笑颜,不禁微微眯起眼眸,似有笑意倏然弥漫而开,目光始终在她身上流连。
似乎是感受到了陆景宴的目光,时婉并没有躲闪,很自然大方地朝陆景宴点了点头。
陆景宴微微一怔,炽热的眼神仿佛要把时婉贯穿一般,走到时婉面前低头帮时婉拿开掉落肩上的枯叶。
眼前的男人似乎是故意般低头靠近时婉耳旁,“小婉,你笑起来很美。”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时婉的耳朵上,迎面而来淡淡的皂香味,让时婉的耳朵更加通红不堪。
两人的小动作在周围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就是恋人之间的暧昧。
从陆景宴进来到现在,叶嘉嘉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叶母知道此时不便发作,便走到自家女儿旁,看向双眼泛红的女儿,示意般轻轻摇了摇头,“嘉嘉,别急,有妈妈在。”
此时不知谁喊了一声拆礼物时间。各家送的礼物有家里佣人纷纷呈出来,基本是价值不菲的珠宝或是名家墨宝。
叶嘉嘉走到坐在角落椅子上休息的时婉,不自觉挺直的腰背。修长雪白的天鹅颈尽显,此时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般,靠近时婉耳旁,轻声提醒对方一般“陆家的门,不是靠着一张脸就能进的。”
说完不忘扬着微笑朝路过打招呼的人点头,不知道还以为他俩关系很好,叶嘉嘉恨不得把所有把仪态课学到的淑女礼仪展现在时婉面前。
“你是…?你不累吗?这种端法容易骨盆前倾,平时练习坐姿时在腿部夹一张A4纸,拿一根棍子夹在腋下,两只手轻抚着小腹,在头顶上放一本书或者重量轻点的瑜伽砖。”
时婉看着叶嘉嘉故作优雅的一台,轻轻冒出一句。
回想起在自己开始练舞蹈甚至进了舞团后每日的仪态训练逃不了的仪态训练。